衬衫纽扣崩掉一颗,掉落在樊笼外的水泥地上,发出蹦哒一声轻响。
沈青泽的理智也和纽扣一起崩掉了。
就当气氛渐融,逐渐进入佳境时,沈青泽却突然喘着粗气起身。
“不行!”
权酒:“???”
这一次满脸问号的人成了她。
沈青泽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在她一脸“你是不是有隐疾”的怀疑目光中,他瞥开了头:
“至少……现在不行。”
权酒:“为什么?”
沈青泽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考虑三天的女人,现在居然变得如此迫不及待。
“找个时间,我们先去把身体换回来。”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权酒坐直了身子。
因为拖动铁链,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又响了起来。
沈青泽沉默着没有开口。
童颜转变的太快了,快的有些不正常……
他甚至怀疑她主动吻他,就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备心,等得到重获自由的机会后,又再次从他身边头也不回地跑开。
毕竟从那封信里,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对“那个男人”浓郁的爱意。
既然心里喜欢着别人,那为什么现在又来勾引他?
权酒根本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只以为他介意: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不用换回来。”
一开始,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对沈青泽的容忍底线,可后来,她发现自己的容忍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她不排斥沈青泽的接近,甚至有点喜欢。
既然喜欢,那就冲。
都是成年人了,她不喜欢拐弯抹角,别别扭扭的猜来猜去。
成年人就应该直球。
沈青泽心里交织过各种念头,最后,他低着头,背对权酒开口:
“我去做饭。”
权酒:“???”
t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