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瞬后,褚墨被谈言突如其来的搅紧弄得缴械。
「哈啊……哈啊……」褚墨低喘着,感受阴茎浸泡在充满他精液的嫩穴里带来的满足感。
眼看谈言胸口的起伏逐渐平復,他抱着人坐在了地上,他的脚盘着,而谈言就在身前,他伸出手环住了那纤瘦的身子,禁錮的姿态显露无遗。
「褚墨?」谈言迟疑的开口。
「我睡一下。」褚墨说道,声音却是没什么温度。
闻言,谈言踌躇着,但是身后人明显没有要再交谈的意思,他也不好再出声。
褚墨闻着对方身上被自己抹上去的茶香精油,焦躁的感觉才稍稍被缓和。
到底是为什么?
他又一次的想着。然后,疲惫的陷入沉睡。
梦里,年幼的他在放学后自己走了回家。
「我回来了。」娇小的身影小声报备道。
然而偌大的房子里却无人回应。
房内瀰漫着一种令他作呕的腥味。
他小心翼翼的走着,到了父亲与继母的房前,房门半掩着。
他瞇起眼,从门缝偷窥,却对上了一张笑得诡异的脸。
是继母。
他心头一惊,想要退后,却被继母扯了进去。
床上,他的父亲正在对着一颗枕头前后摆盪着他的腰,一脸陶醉沉迷,好像他身下的是红灯区最为魅惑的名妓。
但褚墨很清楚的看见了,那只是一个枕头。
褚墨想出声,但是继母对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她牵着他走到了梳妆台前。
继母把上半身穿着的内衣的前扣解开,而下身则是只留下一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丁字裤。
她接着伸手把褚墨的裤子退下,然后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放到了椅子上。
继母瞥了一眼醉醺醺低吼着的男人,褚墨的父亲,然后朝着褚墨疲软的阴茎坐了下去。
褚墨隔着丁字裤的布料感受到了那一片黏腻。
好噁心。
褚墨想吐,但继母冷不防将手指伸进了他嘴里,接着开始前后晃动着下身。
「哈啊……啊……」她呻吟着。
越来越多的体液沾上褚墨的阴茎,他不适的想逃,但继母抓住了他的手,往那两坨晃动的胸部上开始搓揉。
继母越来越兴奋的娇喘着,还伴随着几声尖叫,最后,在尤其尖锐的一声喊叫之中,她全身潮红,仰着头,更多淫靡的脏水流到了褚墨的身上。
她双眼迷离的对着褚墨一笑,后者立刻惊觉不妙。
而就在继母起身,并且跪在他面前,准备要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之前,褚墨用力一踹,继母向后跌去,她重重的撞上了床板发出一声闷响。
喝了酒又受到重击的继母来不及反应,只能看着褚墨衝出房门,并使劲将门甩上。
褚墨在走廊胡乱转着,脑中有某道声音催促着他去找一个人,一个能够用身躯帮他洗净一切的人,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谁。
他跌跌撞撞的跑上二楼,急于躲回房里,然而在他开门后映入他眼帘的却是漫天血跡。
黑猫被开肠剖肚,就躺在血泊之中。
原来,他一开始所闻到的腥味竟是源自于他的房间。
褚墨呛了一大口气,在一阵咳嗽之中,他猛地惊醒。
「褚墨?」谈言看着睡得越发不安稳的褚墨,缓缓转过身,想把人叫醒又深怕惊动,但没想到即使已经放轻了动作,身后人的反应还是出奇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