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味特别的药,是咋回事。”
秦妮子也打下手,帮忙叠放桌椅。
刚才的药方中,有一味“寡居女人的香唾”。
这味药,赵帆咋知道的。
想起这味“药”,秦妮子醋意顿生。
难道赵帆还跟寡居女人,有过亲密来往。
“村西头的寡妇小玉家,你是不是经常去呀。”
秦妮子似乎想起什么。
刚结婚那阵,赵帆还给小玉治过病。
“没有……你想哪去了。”
赵帆一边干活,一边回道。
“从结婚以来,有你整天折腾,我哪有别的闲工夫。”
秦妮子一个女人,就够赵帆受的。
再加上岳母杨如梅,整天吹鼻子瞪眼。
赵帆整天忙于应付,哪有时间去找小玉。
将院里的桌椅、锅炉,搬上院外的三轮车后。
赵帆又拿出两万块,支付给宴席雇来的厨子们。
“小帆呀,累了一天了,赶快休息去吧。”
宴席扫尾后,秦连山手持一根旱烟杆,从屋子走出来,对赵帆说道。
此次郑氏的七十大寿,赵帆出力最大。
粗活累活,都是赵帆干的。
更重要的,是赵帆摆平那两位表姨,帮秦家争回面子。
作为秦家家主的秦连山,对女婿简直太感激了。
“爸,这是我应该做的。”
赵帆微微一笑,拿出打火机,给岳父点燃旱烟。
两人之间的“默契”,让女儿秦妮子也不禁一丝妒忌。
“小帆,妮子爸就交给你了。”
秦连山坐在一块石碾上,抽了一口旱烟。
“记住,要好好待她。”
秦连山苍老的双目,闪烁着泪光。
语气,是第一次如此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