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槿说:“南城不仅失踪了人,还死了人,经法医鉴定,作案手法与五年前的凶手极其相似。”
慕野钦双眼已经转开了泪,小指划过眼尾,难受地重重吐出口气。
“还有呢?”慕野钦嗓子微微哑了。
“没了,”司槿嘴角扯得有些苦,“作案不留蛛丝马迹,这一点,也同五年前相像。”
慕野钦点头,吸尽最后一口,捻灭了烟蒂,“我去洱首的时候,江寒告诉了我一个黑衣人……”
慕野钦将当时江寒告知的都讲了一遍,司槿听着,隐约敛起了眉。
慕野钦继续说:“我事后去查过,那人很神秘,什么都查不出来。”
司槿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让警方去办的。”
“司槿,谢谢你。”
慕野钦真心实意地道谢,司槿用力捏了捏他的肩。
“对了,听傅时运说,你们和肖申打上交道了?”
慕野钦脑中浮起一张脸,顿时漾开了笑意。
红着眼,漾开了。
这让司槿看得一愣。
“嗯,算是吧。”
司槿拧眉,“什么叫算是吧?”
慕野钦淡笑不语。
算是打上交道了吧。
他认识了她,她又认识肖申,四舍五入,算是打上交道了吧?
——
“年轻人,好久不见你了——”
店里,司槿和慕野钦点餐后,是花爷爷亲自上的餐,看见司槿,他扬起和蔼的笑容说。
司槿起身,双手接过托盘,那上面放着两碗面,说:“谢谢您,前段时间工作忙,就一直没空过来。”
“哈哈,好好,这次来了,就一定要好好吃上一顿。”
两碗面拿出来,司槿将托盘递给了他,“是,您慢走。”
慕野钦也站起了身,目送老人家远去。
剩下两个男人,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动作优雅,很斯文。
他们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司槿:“说说,照片上那姑娘什么情况?”
慕野钦啧,“你怎么这么八婆?”
司槿从桌子下踢他,慕野钦也从桌子下踢他。
“圆圆什么时候放学?”
“应该已经放了,我吩咐保镖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