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泽喉结上下滚动,眸子里含着期待,“主动点,嗯?”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就像羽毛被风一吹缓缓落在徐落月的心上,挠地她痒痒的。
徐落月在他腿边坐下,她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人,因为是梁越泽,所以她并不觉得反感。
她眼里忽然闪过一抹坏意,俏皮地隔着一层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端。
梁越泽浑身起了一个颤栗,有些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腕,喘着粗气,低声呢喃道:“月月。”
徐落月耳背一酥,梁越泽喘急又紊乱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旁,徐落月很喜欢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她挺直脊背亲了他一口,安抚道:“好好好。”
第一次打照面,饶是徐落月见多识广,也被眼前所惊讶到。
她光是注视都能感受到它的生机勃勃。
确实有资本,难怪泽泽对贴身的衣物那么在意,小了确实勒地慌。
徐落月一时分了神,眼睛通红的梁越泽不满地引起她的注意力,低头一口咬在她白皙细长的脖颈。
“嘶——”梁越泽故意咬的很重,徐落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涨地很难受,梁越泽拧着眉头满脸的苦色,与其指望徐落月,还不如……
他态度强硬地拽着她的手往下覆去。
徐落月骨子里的反叛又隐隐作祟,她撇了撇嘴推开他的手,娇嗔了一声:“我自己来。”
梁越泽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徐落月细细回忆,思索着之前课程里是怎么做的。
不过她看的时候觉得那东西太辣眼睛,一直看得都是马赛克版本。可能对小小泽爱屋及乌,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爱,她兴趣盎然地抓住它。
“嘶——”同样的声响从梁越泽嘴里发出,他额间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从发梢处滑落。
梁越泽咬着牙,徐落月力气又大,下手向来没个轻重,那处脆弱掌在她手里也不知是喜是悲,他说不出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复杂心情,语气里尽是无奈,“徐又又,你轻点。”
“哦哦哦。”徐落月倏地反应过来,她微微松了松,见他难受的姿态脸上讪讪地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谅我,没经验嘛。”
梁越泽环抱着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声指挥道:“握住它,轻一点……上下动一动。”
徐落月完全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状态,但某些时候她也不乏为一个好学的学生,她眼睛睁地圆圆,跟着梁越泽的节奏一步又一步,甚至开始领悟到一些新的技能。
好学生维持不了多久就进入了厌学状态,刚开始的徐落月还饶有兴致,过了一会儿后她感觉手腕隐隐作痛,掌心好似被磨破的微微刺痛的感觉。
她眼角耷拉下来,语气低了下来:“好了没有呀。”
梁越泽用宽大的手掌将她紧紧包裹住,手上动作不止,哄道:“乖,马上。”
……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气味,梁越泽神色餍足,他坐起身子从床头柜边抽出一大把纸巾,认真而仔细地给她擦拭着手上的每一处缝隙,揶揄道:“徐又又,结业考试没通过,我要给你发肄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