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中随意单拿出来一位,平日都是仗着家世能在丰城横行无忌的贵公子,竟叫一个女人打的抱头乱窜。
关键对上崔家,若是跟家里告状,只会像赵云挚那样多得一顿好打,这个闷亏他们还只能吞下。
刘掌柜端着最后两道甜品小菜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听见这几位公子哥儿你一言我一语的,面儿上是为赵云挚打抱不平,实际上句句都是在撺掇着他对上崔家和天香楼。
方才要送药酒的那位道:“崔家那位夫人,仗着的是崔信之的势,那位咱们几家都得罪不起,可那裴彦卿和宋什么来着,那个女掌柜,他们又是仗着谁的势,竟敢骑到你赵小公子头上拉
屎!”
赵云挚心道,他们什么时候在我头上拉了屎?
身侧人见他饮了一杯酒,沉默不语,也接着拱火道:“就是!那裴彦卿平日在书院儿里一副眼睛长到头顶的清高样子,当日站着看笑话不说,后头还敢来要那饭钱,真是丝毫没将咱们放在眼里!”
刘掌柜一旁静默听着,心头暗喜,觉得机会来了。
“这一箭之仇,咱们得想个法子给报了才好,哥们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又一人总结陈词道。
赵云挚始终沉着脸没有说话,按着那几位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再稍稍撺掇几句,这事儿八成就成了。
还没待他们继续开口,一边的刘掌柜突然笑着上前,一边给众人斟酒,一边不疾不徐道:
“恕我冒昧,方才几位公子说的话,我无意听了一耳朵,不巧公子所说的这几位我都相识,且前几日恰好听见这几位一桩新闻,不知几位公子爷是否有兴趣一听?”
饕餮楼跟天香楼角力已久,几位公子哥儿也不是傻的,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位奸猾的商人打的什么主意。
但是若真能将天香楼那几位治一治,他们也不妨一听。
“新闻?你倒说来听听。”几人交换一下眼神,都起了兴趣。
刘掌柜笑着看了一眼抬起头来看自己的赵云挚,道:“我听闻这几日,天香楼那位崔夫人和宋掌柜正筹谋着要扩张天香楼,说是想把天香楼周边一条街都盘下来,改造成美食街。”
“一整条街都盘下来,嘁!发什么梦呢!”立刻有人满是怀疑的嗤笑起来,嘲讽宋好等人异想天开。
刘掌柜却道:“公子别不信,那崔夫人这几日已经寻好了两件铺子,正跟人家谈价钱要买下来呢!那崔府二公子这两日也从钱庄里取了不少的银子,想来就是为着崔夫人买铺子备着呢!”
此话一出,众人都停止了哄笑,转头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些许的不可思议。
刘掌柜也苦笑一声,一摊手继续道:“唉!自天香楼得了宋掌柜那样的人才相助,便一直蒸蒸日上,如今还要再扩张一整条街,往后哪还有咱们这些旁的酒楼饭馆儿的活路哇!”
“你又是从何得知的?”赵云挚抬头,眼神锋利的望向刘掌柜,一时难辨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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