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小子,老道我支持你,回头你见到蔡京他们给我狠狠地揍,给我老道出口恶气!
“不对,先替你自己出,你气大,你先!气大为先。
“还有,见到那个哲宗,也揍他一顿!嗐,他已经死了,那就算了,咱们正经人别跟死皇上斗气……”
岳飞道:“道长,他们的事情,咱听听而已,不要跟着生气,没用!干就是了。
“顺便问问,道长那摊儿完事了?”
老道惭愧地说:“还没……”
岳飞道:“那道长继续干正事,下一个我就给道长检查进度……”
经过岳飞一提醒,顿时,陈抟道长就把耳朵收了回去,心思也集中起来。
他离完成小飞交代的任务还差的好远,自己都火上房了,那里顾得看别人放花。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火急火燎地插了进来:“头儿,我有急事禀告!”
影二处理问题有把刷子,立刻接茬:“好!下一个你说,别急,先告诉小主公你是谁,你的长辈是谁?”
“好的,谢谢影头儿!小主公你好我首先感谢你八辈祖宗,让我有了盼头儿。
“对了我义父是曾焘,就是寿命的寿下面一溜水点一共四点的那个焘。
“对了我也有名字,我叫曾寿,我义父给我命名的,他说他的名字水分太多,都抽干。
“所以只给我留下了寿字,就是希望我长命百岁,我也谢谢他老人家八辈祖宗了,跟小主公一样。
“这都是我最大的感谢,其他人都不行!比如影头儿,我只能感谢他七辈儿祖宗……”
影二也急了:“快说正事,你不是说你有急事吗?谁稀罕你多少辈祖宗。”
那曾寿虽然有些不清不楚,好在听话,立刻转移话头:“好的,影头儿,我义父,就是曾涛。
“他给我捎信来,告诉我他不久于世,我跟你说,我义父可惨了,自从被打成元佑奸佞,就被监禁。
“一个很小的囚室,站不能站,躺不能躺,只能猫腰蹲着,我也只能一年去看望他一次。
“他跟我说,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直一会儿腰,哪怕只有一个呼吸!我义父老惨了……”
影二又急了:“你义父老曾他够惨我同意,他要死了我也很悲痛,他能活到现在已经非常厉害了。
“那些害他的人,估计是没有想让他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吧?
“不过,这……这就是你说的急事?”
曾寿说:“当然!不是!这些都属于给小主公介绍一下背景环境,急事就是一句话!
“影三带人过来了!”
顿时一片寂静。
显然这个消息确实是比较震撼。
岳飞察言观色,发现影二的脸色都是一变,似乎还比较多彩,估计非同一般。
岳飞就纳闷了,难道还有难住烛影队这二把手的难题?
一个问题冲口而出:“曾寿,你不是说你义父被单独监禁,看守严密吗?
“他又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又是怎么给你传递过来的?
“难不成你们的耳力可以从汴梁到达这里?都长了千里眼顺风耳?”
影二插话:“那倒没有!小主公,这个我可以解释一二,在我们这群特殊人当中,许多事情超出常理、
“曾寿的义父曾焘原来就人缘很好,许多人都是他的至交好友。
“虽然他人被那些庙堂决策者监禁,却不能将他建立的这些人际关系也斩断。
“所以不管是消息渠道,还是传送消息的手段,都依然保持,只需要注意一些就行。
“这就是他能给曾寿送来消息的原因,我相信这个消息准确无误。”
岳飞道:“好,我信了,谢谢解释!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你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