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给虎子施加更大压力,而且还要延长打斗的时间长度,尽力打持久战,消耗虎子的体力。
虎子一看来人,精神大振,大喝一声:“来者何人?报上你们的姓名来,小爷长矛不捅无名鼠辈!”
三人一边继续进攻,一边依次通名报姓,有条不紊,两不耽误。
马谂第一个报名:“禁军前统制、皇城副使马谂,向虎子大人致礼并讨教!卑职有一事须当禀明!
“我等自知武功低微,以个人单打独斗万难是虎子大人对手,故此三人齐上,以表对虎子大人尊敬。
“看枪!”
口中不慌不忙说着话,手中的亮银枪没有闲着,一刻不停照着虎子的前胸大穴如同毒蛇捕食扑过去。
一枪紧接着一枪,口中说看枪的时候,早就扎了十多枪下去。
虎子一边用长矛轻而易举地把来抢挡了回去,一边口中应付:“好说!好说!一切都好说!
我虎子开始就问过你们,一起上还是单个上,你们愿意分开来,我一个个打,也甚为过瘾。
“现在你们改变主意,一起来自然也无不妥,三个人一起打,我更过瘾,还能早打完早收工。”
虎子说话的语速也不快,至少不比平常快,可是那些向他攻来的长枪却一枪不剩尽数挡了回去。
“某来也!看刀!某家乃前禁军统制、京西左藏库副使、任濬是也!特来取你性命,拿命来!”
口里说着,手中门扇大砍刀搂头盖顶泼风般朝虎子砍下去,似乎要将虎子砍成肉泥,才解心头之恨。
果然是骂人没好口、打人没好手!果然就是一个憨人莽夫。
虎子也不客气,大喝一声:“好!既然你来送命,我就不客气,你就留下别走了!”
提起手中长矛,对正板门刀迎头撞了上去。
喀啦一声响亮,任濬人马合一,裹着大刀飞了出去,和攻进来的路线一致,只是方向相反。
虎子长矛一挺,想着再给他一矛,送他跑得更远一些,却见一条画戟横截而来,拦住了他。
那人也是明人不做暗事的风格,一边吞吐画戟,一边吼那个愣小子:“钱盛在此,休得伤我兄弟!”
虎子拨打画戟,让它有多元滚多远,然后收回长矛,厉声喝问:“你又是干什么的?”
那人跨下一匹乌骓马,手中方天画戟足有两丈,身材高大,冠冕堂皇,观看卖相,比虎子叔叔还值钱。
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否有真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扫兴了。
虎子虽然不喜这种长相胜过自己之辈,还是希望他们里面有些好东西,和外表相符。
虎子就是善良,哪怕明知道对自己不利,也照样希望他好。
前面两个已经卷土而归,就剩下自己光棍一个,钱盛也不着急了:“在下前禁军统制,供备库副使,特来向虎子大人讨教几招戟法,看我方天画戟大展雄风!吞天盖地十八式!”
那人的跨下乌骓,希律律一声嘶叫,绕着虎子就转了四圈,一看就是千里挑一的好马!
虎子也是识货之人,好马一般来说都只让好人骑,比如自己就只让岳飞骑在脖子上,别人?门都没有!
虎子爱屋及乌,捋开长矛,一矛扫了出去,将钱盛连人带戟扫了出去,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
可是,那匹乌骓却原地未动,好似一尊木雕石刻的雕像,似乎虎子那一矛重击对它无动于衷。
原来是虎子略施小计,使出小巧手段,将乌骓的鞍鞯皮带嘣断,人马二分,故此人飞走马留下。
马谂、任濬、钱盛虽然都是一招败北,但是因为只是切磋,并没有受伤,尽管浑身上下疼痛难免。
大家都是男子汉大丈夫,又经过战场摔打,这些自然不在话下,三人很快就恢复战斗状态,将虎子围住。
虎子赞许地说了一声:“好!这才配和我虎子叫阵!现在你们一起上,真打一场!”
三个人一起吓了一跳!
我们刚才差点没被你打死,幸亏我等机灵,躲过要害,原来你还没真打?
如此说来,那要害之处,不是我等躲过去,而是你故意让出来的?
这就很让人不好意思了。
估计以前也是一样吧?逗我们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