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没有骗你,小伤,同别人断胳膊断腿,小伤了。”
江映儿一顿,颤抖的手缓和许多,“。。。。。。”
缠好纱带之后,江映儿留意到先前阿弟刺给他心口上的伤结痂了,即便结痂了,同他腰腹的伤势有的一拼。
上好药,闻衍让花珠打来温水,给江映儿洗手,洗得干干净净,又为她抹上护手的香油。
他又捏江映儿的脸,“呆了?”
江映儿半响反应过来,眸光几经复杂,“闻衍,你不必如此护着我。”
闻衍一生养尊处优,刚同他睡时,江映儿未在他身上发现任何的伤口,而今,一处又添一处。
擦骨而过的箭矢,“箭若偏一些,穿骨而过,你的骨头碎掉,或许能够治愈,恐怕再也不能恢复如初。”
是,这样的箭若放到她的身上,不必穿骨而过,恐怕是直接废掉了。
江映儿失意之时,不妨闻衍忽然掐着她的腰,两只手将她高高举起。
“看,映儿,并没什么影响,我依然能够稳稳地抱起你。”
江映儿惶恐之时,也感觉到男人双手托举她的力量。
稳妥,宽大,踏实,温热。
带着闻衍清冽的气息,有庞大的力量,眼皮下是他饱含笑意足够颠倒众生的脸庞。
“。。。。。。”
江映儿心跳不稳的同时,她吸了吸鼻子,想拍他的手臂,碍于他的手臂有伤,便转拍他的肩胛。
皱眉催促,“你快放我下来。”
江映儿凭空蹬了蹬腿,闻衍举起她好一会,才稳稳把她放坐到桌上。
他的脸凑到江映儿的脸前,鼻尖碰触她的鼻尖,额抵额,嗅她身上散发的香甜清雅的气息。
“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以退为进道。
反而叫江映儿不好出言责备。
两人气息交缠,滚热。
江映儿心内的燥火翻涌,夜色朦胧,气息有些不对了,药压了好久,越积爆发时越厉害。
江映儿推他的胸腔,怕伤到他,轻轻的,像撒娇一样。
“你。。。”半天,江映儿才想到一句,“你用晚膳了吗?”
她没有忘记闻衍,匆匆晚归。
从前江氏就喜欢这样问,每次他归家时,好久没有听到了,仿佛回到从前。
闻衍没有用,安置好江映儿后,他忙得不可开交,一回来就来找她了。
“还没有。”
他追上来,说话的时候,气息系数打在她的侧脸上,中了回春的骨麻感猛窜上来,江映儿不敢推他,她弯身要往旁边跳下去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