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领命!”
糜涂同样神情振奋,重重抱拳。
“公上,那,那我呢?”敖烈一下急眼了。
“你?”
秦墨瞥了敖烈一眼,“此一战,第一军团立了首功,该赏!”
“多谢公上!”
敖烈瞬间变脸,转忧为喜,腰板挺的直直的,还故意嘚瑟地扫了武织、糜涂两眼。
两人面无表情。
“鉴于第一军团战损严重,着,原地休整,稍后听从丞相调遣。”秦墨说。
“……”
敖烈表情瞬间凝固。
武织:“??”
糜涂:“??”
…………
咸阳,王宫。
轰!!!
案几被秦王政拍的粉碎,四分五裂。
大殿之中,
侍奉的内官一个个心惊胆颤,一动不动,就跟雕像一般。
短短几天,
巴蜀陷落,剑门关破,武安君被俘,秦军损失超二十万,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将秦王冲击的头晕目眩。
自亲政以来,秦王政还没遭遇这等挫折。
丞相尉缭匍匐在地,额头已经磕出血来,将面前的玉石地面染的通红,就差一点,就要在殿中自裁了。
殿中一片沉寂。
“起来吧!”
秦王目光冰冷,“丞相以为,眼下该当如何啊?”
“谢王上不杀之恩。”尉缭仍旧跪着,不敢起身,头脑却异常冷静,道:“王上,臣下建议,立即撤回伐魏大军,放弃韩赵之地,退守函谷关。”
“……”
秦王目光一凝,“丞相真以为,情况有那么糟糕?”
真要按尉缭所言,不吝于将秦国之前的所有战果统统拱手让出,一朝退回原地,如果再算上丢失的巴蜀之地……
比之前朝还要倒退。
那他有何脸面,面对秦国列祖列宗?
怕不是要成为诸国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