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老练的说“姑娘!洛水西部人?”
铁玉兰看了下摊主没有说话。
“你这样!我和你们洛水人也算是有缘,我给你打个折扣,18o银币。”老板用手撇开个八,看着铁玉兰。
铁玉兰还是没有心思,也没说话,身体已经开始离开摊位一段距离。
眼看铁玉兰就要走了,摊主报了个实诚价“1oo银币!要不?要就掏钱!”
铁玉兰返回地摊前,又拿起了那本‘碎花’。没有看摊主,只是看着书里的内容说“老板!再便宜点不?”
“你这人,我这真的已经是最低唠!这是有成本的,我也是淘来的好不好!你这样,现在天也不早了,看到没,1oo银币外加旁边这本杂记,要就掏钱,不要咱们还是朋友!”摊主指着一本白皮书说。
铁玉兰拿起白皮书一翻,有点可惜的对摊主说“阵法杂记?没用唉!”
摊主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明显也有点不耐烦,没有看铁玉兰,边收拾东西边说“没办法!没别的杂记了,你看吧!”
狗儿怕铁玉兰再和人家磨叽,估计摊主也真是没多少赚头,在丁海的肩膀上朝铁玉兰说“铁姑姑!我要那杂记。”
铁玉兰给了狗儿一个白眼,然后就从胸前掏出一蓝布小包。摊主知道这是要付钱,也客气的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过身把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等铁玉兰给钱。
就见铁玉兰打开蓝布小包,里面露出一块红布包。铁玉兰又打开红布包,整个动作不快也不慢,狗儿看着,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温暖。
人们对货币的态度,其实在很多时候来自于对生活以及社会的感悟。在狗儿眼里现在铁玉兰打开的,不是装有货币的花布,而是打开了铁玉兰的内心,里面装有铁玉兰的过去、现在、未来、以至于铁玉兰那样的慎重,慎重到一丝不苟。此时的铁玉兰是透明的。透明得可以透过女人那特有的善良,去近距离的触摸她的灵魂。
正当狗儿神游时,铁玉兰已经从红布包里点出1o个金币,递给摊主。摊主拿过金币在手里数了一下,然后朝铁玉兰点点头,回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那意思好像是说,正好!
铁玉兰收起‘碎花’,然后把另一本杂记抛给正在出神的狗儿。丁海接住,狗儿在丁海的肩膀上朝铁玉兰说“谢谢铁姑姑!”然后做了个鬼脸。
谁也没想到就是这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杂记,为狗儿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以至于到后来颠覆大6炼器界,元修界,练体界。那是后话,现在不表。
回到驿站,侯勇把当天军部门口的事情简单复述了一遍。临走时慎重嘱咐狗儿和铁玉兰,明天早朝皇帝要见他们。
狗儿他们一早休息,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王府的马车就到了驿站。铁玉兰和狗儿坐在同一辆马车里,丁海骑马。
到了皇宫,宫卫验了令谕,狗儿和铁玉兰他们被安排到偏殿。听平山王说早朝完了皇帝就要召见。
偏殿里人很多,大多是一些听宣的官吏、豪绅和朝堂上那些官吏们的亲卫。木虎就在其中,和铁玉兰他们在偏殿的一个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大家就坐了下来,木虎一脸严肃,像是你欠了他多少钱似地。
“唉!听说你会飞?”狗儿对坐在旁边的木虎说。
木虎看了看狗儿不知该说啥“、、、、、”
狗儿看见木虎不说话,用手捅了下木虎的前胸说“到底会不会呀?”
木虎彻底蒙了,有点求助的看向铁玉兰。
铁玉兰朝狗儿攒眉,严肃的说“狗!不得无礼”。
狗儿消停,木虎慈爱的用手摸了摸狗儿的头。突然,偏殿里的人都站了起来,朝大殿东面拜了下来“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狗儿没有随众人跪拜,一旁的铁玉兰赶紧把狗儿从椅子上拉了下来,摁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