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做发髻用的。”
秦素兰点点女儿的头,恨铁不成钢啊!“你都知道簪子是做发髻用,你那些小头发够做两个发包就不错了,你用发簪来干嘛?做发髻啊。”
小乖想到什么,但又不确定。
“钱家小子亲手做的发簪,给你盘发用,这说明什么?他想将你头发盘起啊,他想你做他妇人啊,傻瓜。”
“娘亲是说这是‘定情信物’!”小乖很吃惊。
秦素兰叹一口气,不是自家女儿太笨是别人家的小子太过于精明!不行的要刘大人好好整一整那小子,太目中无人了。
这中有深意的东西一般人不敢轻易送出,钱家小子不是花心人就是有十足信心能抱得美人归!秦素兰又有些佩服钱家小子的魄力。敢给自己下定论!
秦素兰觉得这是一件大事,但情窦未开的小乖不觉得这真重要,不能收就退回去。
“要退回去吗?”
“先留你那,可不要弄丢了。以后要是不成就要将这东西退回去。”
“我需要送点什么过去?”
“不用,你们的事难说,你还小,再等两年。”
小乖将那发簪放箱底下,不久就将那给忘了。大概过了五年被雕刻者提醒才记得有那物。
哈密卫,朵汗刺锡部东部,城主楼前二百米。
“少主,夫人在唱歌。”
昀均听了部下这话,立马转头看大弟,大弟摇头;看二弟,二弟摇摇头;看三弟,三弟说:“我昨惹祸,不可能是我。”
“我这几天都不在城里,更不可能是我。大哥会不会是大嫂?”
昀均与他们的兄弟都很害怕城主府里的老娘,老娘生起气来可不管是不是成婚男子,只要是她儿子照样打。
这样在部队里获得追随者的儿子们感到丢脸,这么大了还被老娘打!他们也不敢还手,因为父亲和祖父都帮着老娘。
老爹因为老娘是他妻子,所以帮着;祖父帮老娘是因为老娘给他的家族舔了五个男丁、两个女孩,这对于一个常杀敌的家庭来说是一件骄傲的事。
夏草在北地生活了二十多年,开心的时候唱歌,不开心时也唱歌,所以外人一听城主夫人唱歌都不敢靠近。
城主夫人已经被城主与老城主给宠坏了!
夏草以前可是南京第二美女,现在是北地第一美女,小腿粗的手臂,大象腿,水桶腰,巨|乳,肥厚臀部。典型的北地女人,被北地出生的女子更像北地人,但保养得不错,比一般人要白要细腻。
“要进去了吗?可以不吗?”
“大哥,要不你先去?”
“大哥,老娘最喜欢听你说话了,你进去吧。”
“滚蛋,有祸一起扛。”昀均不开心了。
“看,那是老爹。”
“连老爹也回来了,这事严重了,你们谁惹祸了?”大弟有些急。
“滚犊子,还不上来在下面干嘛?”夏草在楼上大声喊叫。
城主府是老娘用了三年的收益,请了无数人建造的两层半楼房,大,透光,最主要是能让老娘看得更远!
昀均后悔当初的提议,有了这楼房,老娘再也不怕家里的小子躲藏了!
兄弟五人硬着头皮进门上楼,昀夏紧跟在后,“你们几个谁犯了错,先交底,不然帮不了忙的啊!”
“老爹,我们没有犯错。”
昀夏想想,“今日或许是好事,可能是北京的信过来了。”
五人今日同时期盼老娘是因为北京的信而唱的歌。
夏草将吃食端上桌,昀家一家七个男子正经危坐。给男子的都是两个拳头大的馒头,夏草自己的是米饭,主要是今日想吃口米饭。北方人不喜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