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都入狱了,还穿的这么鲜艳?嫌不够晦气是吗?”
他该花的钱都花了,能走的关系都走了一遍,还是没能把儿子捞出来。
之前替陈星遮掩的人,被查出滥用职权、贪污受贿,也跟着锒铛入狱。
现已是穷途末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受罪。
滚烫的茶水烫红了陈年年的手背,她咬着牙不敢说话,不明白平时疼爱自己的爸比怎么变成了这样。
“爸比,你消消气,年年不是故意的。”
陈禹庆看向她的眼神里只有冷漠和厌烦,不明白自己原本乖巧的女儿,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你是不是中邪了?”
以前的年年不喜欢这么夸张奇怪的装束,更不会欺负别人。
陈年年心里咯噔一下,之前的原身早就摔死了,是不是自己的行为太反常,被发现了端倪?
她强装镇定,一脸迷茫的看向陈禹庆,委屈巴巴说:“爸比,你说什么呀?为什么年年听不懂”
“……”
陈禹庆看了她一眼,觉得自己是真的气糊涂了,暴躁的冲她摆摆手,让她滚回自己的房间去。
回到别墅已经深夜,褚长思抱着白色的九尾狐上楼,小小的一团儿,软软香香的人忍不住想撸两下。
看着占满后座儿的火红色九尾狐,褚无羁陷入了沉思,拍着他的脑袋喊了好几声,都无济于事。
褚长生的体型很大,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他从车厢里抱了出来。
还好他单独给佣人安排了住处,晚餐过后别墅里不留人。
不然,这种情况还真有点棘手。
清晨,褚无忧在被窝里打了两个滚,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三哥哥枯瘦的脸映入眼帘,眼底还带着重重的於色。
“醒了?”
大半夜懒得折腾,褚长思将她直接抱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近来他的睡眠质量很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醒,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嗯…”小家伙又翻了个身,伸手摸摸他的胸膛,肋骨一根根都清晰明了:“三哥哥好瘦哦。”
她摸的时候都不敢用力,怕把三哥哥给摁散架了。
褚长思把小家伙往怀里拢了拢,捏捏她的挺翘的鼻尖,露出温和的笑容,脸上出现两个小酒窝。
“是有点瘦了,不像忧忧肉乎乎的。”
“忧忧还小,长大了就会瘦了,没有肉乎乎。”
褚无忧伸手摸摸自己平平的小肚子,又摸摸自己的小肉脸。
人家只是有一点婴儿肥啦…
褚长思被她这嘴硬的小模样逗笑了,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起身帮她穿衣裳。
待穿好鞋子,褚无忧两脚一蹬跑到二哥哥房间里,把自己的牙刷牙膏还有小茶杯抱了过来。
搬着小板凳站在洗漱池前,动作熟练的接水挤牙膏。
“三哥哥,你用忧忧的牙膏,草莓味哒!”
小家伙看着褚长思手里的牙膏,热情的邀请他用自己的。
二哥哥买了好多这样的牙膏,还有橙子味、苹果味、哈密瓜味儿的等,一整个系列都有,刷完牙嘴里香香的。
不等他拒绝,小家伙立马给他安排上了,贴心的给他挤了一大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