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焱突然慌了,他心里反复问自己,难道他真的未曾了解过她?
“不,不对!南溪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你现在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说出这种话。”冷子焱发狠咬紧牙关,他痛心疾首的质问,双眸锋利恨不得将南溪的身体看出几个洞。
“骄傲,自尊?这些东西能卖钱吗?不能我留着他们做什么。”南溪瞪大眼睛满是讥讽。
“钱,又是钱,你现在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没有。”南溪回的果断又坚定,她眼神无波,面无表情直视着冷子焱狂躁的脸。
她要救得南夜寒,除了完成薄司爵的要求,别无选择。
这一刻,冷子焱心底有什么东西瞬间爆炸。他卸下双手的力气,放过南溪那身只剩排骨的肩膀,脸上却颓丧地露出一抹比讽刺更加深沉的笑意。
“看来我真的没有了解过你,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暮城风华绝代的南小姐不过就是个嗜钱如命的贱人!”
他在用言语一刀一刀剜下南溪身上仅剩的那点血肉。南溪的肩胛处没了碾压般的疼痛,但心里早就血流成河。
她手指紧紧攥着被褥,低头垂眸不语,生生将这些羞辱承下,“冷少爷,您的问题我都回答了,您自便吧。”
南溪说完便不再看冷子焱,兀自倒下侧过身去,穿着病服的背影蜷缩成一团显得格外瘦弱渺小。
优美流畅的雪白颈线透过松散的青丝若隐若现,不去看女人脸上讥讽又无畏的表情,冷子焱的内心深处又是一阵酸软。
十几年前最冷的那个冬天,他牵着绾绾的手第一次踏进冷家,面对那些满脸鄙夷心怀鬼胎说是和他们血脉相连的亲人。当时的冷子焱还只是半大的孩子,脸上写着倔强,心里却怕的要死,事后偷偷蹲在冷宅外面哭。
南溪走到了他的面前,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在他的手心里塞了一颗进口的糖果。
那是冷子焱这辈子吃过最甜的东西。
“南溪,你是因为南家败落了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自甘堕落了是吧。”冷子焱悠长的声线仿佛从很远的回忆里穿梭而至。
南溪羽翼般的睫毛轻轻颤抖,死死抑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她心中忍不住祈求,能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打扰她!
不能。。。
因为猛得一下,冷子焱拽起南溪侧卧的身体,力气大到扯断了病服领口的纽扣。
雪白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与血红瘀痕形成强烈的视觉撞击。
男人的瞳孔猛得收缩,喉结不自觉滚动,他的声音嘶哑,“你要钱,我有,从现在开始,你被我包了!”
“开个价吧。”冷子焱似意乱情迷,可南溪却从他的眼底看出了瘆人的冷漠。
“你疯了。”南溪皱起眉头,用力推开他的手,并试图拉上自己的衣服。
可是紧箍她手臂的大手没有半分松弛,冷子焱的眼中重新燃起火焰,他对着南溪暴露的雪肩直接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