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然抬眉笑了笑,没接话。
事情真到了那一步,他大概会坐不住!
魏然带着爷爷的吩咐到了医院,他一向是放浪形骸惯了,自小就不愿意将那些弯弯绕绕用在朋友身上。
前一晚,爷爷从来看不上他,却在他面前耳提面命,一遍又一遍嘱咐着,魏家迟早是他魏然的。
这话太假,魏然都懒得听。
爷爷自然没忘,还有一个魏城呢!比起自己,魏城才更像一个魏家人。
连魏柯时常都是恨铁不成钢。
靳南洲看见魏家来的人是魏然,自然没有为难他。
“怎么样?要气死老爷子呀!”
魏然说不出安慰的话,靳南洲听他这么一问,一天的坏脾气居然散了。
“不是去国外逍遥了吗?什么时候回的?”
魏然笑,“你少搞一些事,我肯定不回。”
靳南洲气笑了。
他的事还轮不上魏然发表意见,“你管好自己,省得和他人做嫁衣。”
魏然听了,淡然冷笑。
他从出生就在给人做嫁衣,也不差这一回。
靳老爷子住院的事不胫而走,连忙着挣钱的周翘也有所听闻。
酒吧里偶尔有人讨论,靳南洲的名字出现频率很高,以致于给了她一种她还在南市的错觉。
可当她低头,看见手上的伤疤,她忽然又清醒了。
这是y市,靳南洲不会再这。
送完包厢的酒,周翘的手机响了半隐忍(北方青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