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毕竟是心里有过的人,哪会舍得弄死。”
“是吗?”宫卓卿不太相信这话,见她发髻斜插着一根玉簪,执手扯了下来。
大掌环住女人的后脑勺,贴近她,那灼热的呼吸,熨帖到她的脸颊上,“你好漂亮,漂亮得我好想好想好想虐待你。”
“我想把最坏最恶毒的事都在你身上实施,你怎么这么喜欢笑,怎么跟我一样,随时脸上都带着笑,我厌恶你的笑容,又
喜欢你的笑容。”
闻言,她笑容不变,还更想笑。
宫卓卿冷了声音,“别笑了。”
“哪来那么多好笑的事,听了我悲惨的遭遇,还笑得这么没心没肺,这世界上就不会有让你同情,怜惜的事情和人吗?”
“有吧。”
苏曼殊抬手,碰了碰男人的伤口,“你这么喜欢咬人,当年不会是把你母亲咬死的吧。”
“寻求解脱之法的人,通常内心深处都不想死,但她们那一刻的处境,又迫使她们必须往鬼门前走一遭,所以才让其他人代劳,她们抱有一个念头,或许对方下不了手呢,她们便有生还的希望。”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心理,往往真的想去死的人,她们什么话都不会说,就在一个很平常的时间段结束生命。”
“宫总,你的母亲是不是在临死之前,改变主意不想死了,又向你求饶了?但你还是”杀了她。
“闭嘴,我不用你上心理课,少来帮我分析心理学。”男人捂住她的嘴。
她深幽的眸子被光影切割的,莹莹闪烁,直直地看他。
宫卓卿突然很讨厌看这双眼睛了,要捂住她的眼。
她兀自笑着,退离开来。
怀中那抹温暖消失,男人也没有伸手再去捞,而是道:“你并不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别妄自猜测推断。”
“我没咬过人,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要咬我?”
男人漂亮的脸阴郁起来,“因为想报复你,也想让傅璟尧看到。”
“你嫉妒傅璟尧么,报复我都要让他看到,处处做给他添堵的事,你也不太喜欢霍尤,霍尤踢你几脚,你转头要去炸霍夫人,怎么,你觉得他们都有父母,有温馨的家庭,你什么都没有,心里不平衡”
好像可以解释通了,为什么傅璟尧玩替身爱,他要参与进来。
宫卓卿大步走来,这一次扯动了女人,将人压在床上。
他还没让她闭嘴,她又笑起来了,跟他一样的笑声。
他眼底的不悦顿时化为实质,“再笑,我就侵犯你。”
将她的发髻扯散,一头黑发迤逦铺在白色床单上,用力摩挲着她脸颊的肌肤,就像弄坏她一样。
苏曼殊抽他,他也不恼,继续用力摩挲着她脸颊,就像把她的皮囊撕碎。
直到她一脚踢开他,他才住手,抓着她的双肩,神情病态,语气阴森,“不要妄自猜测我的想法,我会失去跟你玩游戏的耐心和兴趣。”
苏曼殊哦了一声,潋滟的眼尾微微上挑,糜艳的水光盈盈,“来之前,我告诉了傅璟尧,这会儿他快要到了吧。”
“要当着他的面侵犯我吗,这才是玩游戏呢,宫总。”
“喜欢玩刺激,那就要玩真正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