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情史丰富的女人。”
一个不注意,就把时越带跑了。
还跟他飞吻?他想抽她呢。
时越跟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的坐在船上,双手双脚无处安放,脸红得发烫。
苏曼殊划了一段距离,把船桨递给他,“你来。”
“哦。”时越反应木木的接过。
“你们调查我了。”海风吹来,香蕉船平稳的漂浮在海面上,没有快艇带起来的风速那么猛烈,苏曼殊把耳边的碎发都紧紧扎在了后脑勺的马尾上。
没有刘海,整个五官裸露在外,她全身上下,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双眼睛。
直勾勾地望着时越,犹如一支温柔的利箭,“你们怀疑我不是苏曼殊,是不是在想我整容了,我被掉包了。”
时越喉咙有点痒,狠狠咳了咳,姐姐将头发梳成一个马尾。
她的五官更显得突出,亮眼。
左看右看都不像整容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怀疑你被掉包了,我们只是好奇你身上的经历。”
苏曼殊皱眉,“我怎么感觉你家首领看着我的眼神特别诡异呢。”
“他好像要吃人一样。”
“怎么会!”时越使劲咳了咳,姐姐说话有点过火,把首领当什么呢,吃人的怪兽吗。
好吧,他承认,首领喜欢在暗处打量着姐姐,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那种意思。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苏曼殊语气像哄小孩。
时越挠了挠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谁呀?”
“我是苏曼殊啊。”苏曼殊笑起来,看着时越睁着一双无辜又清澈的大眼睛,有些质疑地和她对望。
她的指尖在船尾的尖端刺破,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丝巾,她用力摁压着指尖的伤口,艳靡的血流了出来。
她慢慢地擦拭在白色丝巾上。
时越两眼发直,“姐姐,你干什么?”
她好温柔,也好诡异。
“你们老怀疑我的身份,在岛上监视着我,我得自证清白。”
将染了血的丝巾递过去,“去血型库验证吧,看我是谁,这种方式最稳妥。”
时越:“”
他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理智不想接下,下意识却直接抓住了丝巾,指尖不小心触到了女人的手指。
就像触电一样,时越扬起脑袋,感觉太阳要把他烤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