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驷,怎么办,莫名地有些紧张了”
感受着快速的心跳,霓裳楠玖不禁埋怨起了自己,怎么能在这种重要关头波动了状态。
“因为什么?”看了眼观众席的人山人海,魏白神色如常,看向了已经奔着地下通道走去的范高尔,地下通道入口处的老人,摘下了帽子,为他最中意的赛驹献上祝福。
“就是觉得”歪着头思考了片刻,霓裳楠玖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话也就停顿在了那里。
“觉得对手们都很强大?那种莫名的压力一股脑地涌上来?”
带着笑的话从魏白的另一侧传来,徽府之守的笑很温柔,让霓裳楠玖点了点头。
“放宽心,等一会儿热身开始之后,自然而然就不会再被影响到了。”徽府之守表现得很有经验,传授着自己的心得,“热身的时候就专心热身,状态起来了之后,你的注意力就全在比赛和自己的状态了,所以不用担心,现在紧张就紧张吧,正好醒醒神。”
后半段话似乎意有所指,让霓裳楠玖的脸一下子红了不少,虽然喜欢睡觉有助于休息,对训练和比赛的状态都有良性的影响,但是作为一种爱好被说出口,还是让霓裳楠玖感到怪怪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别逗它了。”
“呦~还护上了。”
“这场比赛的强度上的高,我觉得你也别太不紧张了”
看着徽府之守带着调侃的目光,魏白有些无奈,跟徽府之眼比起来,徽府之守的性格是真的没有继承多少。
“我心里有数的,这也是放松的一种形式嘛,顺带着帮你带的小牝马也解下压。”
徽府之守的神色终是正经了起来,在踏入地下通道后,看向了周边的赛驹。
“大树快车,爆发力很强,前几天看到了它的上坡训练,它的步速是它的优势,所以要注意它的位置,不能被它咬紧或是落得太远。”
徽府之守正经起来还是很有头脑的,魏白也不得不承认这一脉的赛驹很会观察和总结,它们的分析能力绝对是赛驹当中突出的,是这一脉最趁手的武器之一。
“我遇到过,重场表现出色,力量不俗,爆发力强,所以有坡可卡,或者在坡上卡住别的马,迫使队形将它堵住,坡道的整体节奏不产生变化或是放缓,对它来说是不利条件。”
魏白也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信息告知了两马,随后将目光转向另一侧的一匹牝马。
“我的珠宝,我也遇到过,实力很强,末脚惊人,而且力量很大,不宜碰撞,最好是顺势压它,靠着马群来堵死它的位置,一千六百米的全程,四百米的直线,只要锁死它脱出的空间,它没有太多调整的可能。当然,这很困难,所以大概率是要靠着硬实力取胜了,这匹马,要么正面应战,要么就只能战术御敌了。”
徽府之守斜睨了魏白一眼,没有说话。
“那边,米斯克,之前一起比过赛,实力不错,但是赛道中段走势不好,终盘不稳,所以中期干扰会是很好的方法,这匹赛驹,耐力适中,属于恰好适应这个赛程,所以领放节奏同样是击败它的方式。”话音稍顿了下,“如果楠玖的节奏很快,这匹马中段的位置不好,终盘应当是冲不出来了。”
“采珠虽然遇到过,但是没有给我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记忆中整体表现稳定,大概是标准的以末脚和稳定节奏取胜的赛驹吧,实在是记不清了”
想了想,魏白的目光再度转移到白令的身上,正要说些什么,就被徽府之守打断,身旁的霓裳楠玖也欲言又止。
“你怎么谁都遇到过啊?”语气中夹杂着惊讶,“我说怎么很久没有遇到过你了,原来你比了这么多比赛啊”
“也没有吧,很多赛驹都是同一场比赛认识的况且,也有几匹我
不认识的”
目光转到金刚威的身上,在系统空间中看过对方生涯的全部比赛,魏白也知道,这场比赛中除了范高尔,这匹赛驹同样是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