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啊,真是傻,老爷他们难道是把所有的钱财都放在钱庄了?肯定有一部分是存在他们知道的地方。工钱你怕什么,张家这么大,再说公子还在。”李管家不想和这个妇人再去解释什么。
李管家把熬好的药给端走了。他推开张辰逸的房门,现他已经醒了,靠坐床上看起来是恢复不少,只是一点人气也没有。
“公子,醒了?快把药喝了吧”
张辰逸接过药一口喝完将空碗递给李管家虚弱的问“我睡了多久?”
“回公子,三日”
“三日?父亲可有消息?”
“没有”
“那可有其他事生?”
“回公子有一事,。。。”
“说”
“钱庄里存放的钱财被取走了”李管家小声的说。
“什么?是全部?”张辰逸听到李管家的回答是的时候。他微好的身体又开始咳了起来。李管家赶紧上前给他拍拍后背。咳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来让李管家退下。
张辰逸苦笑他虽然之前知道会生一些事,但是他没有想到既然是她带给自己的。心里仿佛被一个无形的石块压着透不过气来,嘴巴也不停使唤的颤抖,脑子此时一片空白。手脚钻心的冰冷。刚喝下去的药似乎随着他微喘的气息即将要喷出。
果然,从口中喷出一股热流,但他知道那一股带着血腥的东西,随手拿起一个东西擦去嘴边的血迹。她对自己说的情话仿佛就是昨日的生的一切。自己曾经那般的执着换来的竟是这般的讽刺。
让他如此心碎。怕是只有她才做的到。原来他以为的天长地久,不过只是他的误会。张辰逸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最坏的事,可是待他可以下床的时候,那场正在筹划的暴风雨即将袭来。
“最近还没有父亲的来信吗?”
“回公子,没有。只有上个月来过一封,说是这月回来的,按老爷的行事,早该回来了啊”李管家扶着张辰逸走在檐廊下。
“下雨了,还真冷”
“那是,都入冬了,公子你多加些衣服。别冻着了”
“呵呵。。。再冷的天气也不如那些刺骨的人事”张辰逸冷笑。李管家无奈的谈了一口气。自从少爷不在提起木帛这个名字时,他的所有情绪和表情都似乎也渐渐消失了。
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支冷箭直射在张辰逸身边的柱子上。李管家大呼一身公子小心。张辰逸清楚的感觉到,刚才那那支带来冷气就从自己的脸色划过。李管家已经吓得跌坐在地下。
他不清楚,张辰逸是看不见所以不害怕,还是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无所畏惧?李管家立刻起来问“公子可伤着了?”见张辰逸摇头,他才看看确实没有受伤,才拔下那支冷箭。
“公。。。。。。子。。。这。。。”李管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结结巴巴的颤抖的说。
“快说”
“这上面说,老爷在他们手里,如果要救人就要五千万两”
五千万两对于平日的张宅不算大的数目,可如今,钱庄里的已空。再来还没有到年尾的最后一个月,山下的商户的帐还没有结清,就算结清了,怕是也不够。
他浑身颤抖,半张这嘴,出一声嘶哑的叹息,张辰逸让李管家扶着他。来到了房内,他推开了书架打开了机关,里面弹出一个盒子,打开后让李管家看看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