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咬她的唇,“真想干,死,你。”
余姣何曾被人这样骂过?
她听过最恶毒的话,无非是舅妈指桑骂槐,说她和姐姐是蛀虫、是白眼狼,可那时候所有的伤害都有姐姐挡着,把她稳稳护在身后,长大后谈的男友,且不说程禾出轨,他从未对她大声说过半句,向来温柔小意。
只那一句荤话,就令余姣头昏脑胀。
她瞪着眼:“你周青彦,你才水性杨花,你才脚踏两船,我、我,我的男友根本不是你,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说完,她立马捂住嘴。
怕得闭起眼睛。
他的样子看起来可真糟糕,像是要一口咬死她。
周青彦气得脸色越发白,水液落下,是融化的雪粒,染湿了余姣的衣服,她睫毛颤颤,紧闭着眼睛,那张白皙的小脸不住地发抖,她这副样子,让他打不得骂不得,只暗暗压着气,扒开领口,重重咬下。
听到痛呼,才松口:“疼不疼?”
余姣连连点头。
周青彦:“就是该疼,我不是你男友谁是你男友?余姣姣,我可以原谅你在我死后做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回来了,你立刻、马上把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断干净,再让我发现这些东西,我不会饶过你们。”
没等余姣开口,他猛然低头,咬住唇,重重地磨,余姣的嘴唇在一夜间月中起来,全都是牙齿的咬痕,出了血,他也不管,用指腹擦去,再换地方。
疼得余姣嘶嘶喊。
就在余姣以为这件事情终于过去,她可以保住性命的时候,他发问:“他是谁?”
余姣迷惑地睁眼,用手摸摸唇,皱着眉头。
周青彦见她这副样子,被亲后像朵雨打的花,五官皱皱巴巴得满是不情愿,眼却水润、唇也红,想到这副模样竟然被不相干的男人看去,恨得咬牙切齿,又觉不够,再咬口,恨声问:“他到底是谁、和你怎么认识的,你们谁先开始的,他有像我这样吻过你吗?你跟他做到哪一步”
手伸去。
余姣满眼惊慌,抗拒却抵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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