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医者上前掰开张春年的嘴,给他喂下颗丹药。
带上来。
外面有个婆子带着名妇女和两个孩子进了人和殿,张春年一见这三人,脸色大变。
你们。
说不说。
爹爹,相公。
三人见到张春年,连哭带喊跑到近前,抱头痛哭。
先杀一个。
黄管事冰冷的声音传出。
阿吧,阿吧。
没了舌头,张春年只会呜呜,跪爬到黄管事面前,拿手比划。
取纸笔。
很快有杂役取来纸币,张春年刚想写些什么,程大昌突然暴起,袖中探出一把匕首,冲上前去直接将张春年脑袋削了下来。
他刚想要自杀,黄管事一点指,将其禁锢当场,匕首上有血滴落下,脖子上划出条浅浅红痕。
程大昌,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
来人,将他两个徒弟,家眷统统抓来。
不大一会儿,两名青年被押上殿堂。程大昌,我不打你,也不为难你,今儿个让你看场好戏,他命人将两名青年绑在柱子上。
从储物袋取出一把小刀,认真端详了片刻。
大昌,你知道黄某人以前是干什么的吧,不错,我是个屠夫,这屠夫啊,最擅长的就是解牛,这是身为一名屠夫入门儿的手艺。
这手艺百来年没用了,不知道生疏没有。
他命人将二人衣服扒光,左右看了看。
你小子长的白嫩,就你吧。
说着小刀在他身上划拉几下,青年一愣,居然没有一点感觉。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伤痕。
几吸之后,三十道血痕呈网状开始向外渗出鲜血,但是仍没痛感,他目光惊悚,想要叫已经晚了。
黄主事又是随手几下,然后从上到下一扯,半张人皮被生生扯下,那青年血渍拉乎看着自己半张皮,顿时吓得晕厥过去。
别杀我,我知道师傅的事情。
旁边青年眼睛瞪得溜圆,尖叫道。
说。
我师傅每月十五都会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戴着面纱,不过看身材应该二十上下,二人在屋子里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哦?
还有其他吗?
仔细想,若是漏掉半点,他就是你的榜样。
青年回忆盏茶功夫,似是想到什么,忙说道。
有一次我听师傅叫她上使,那女的额头有个花钿,不知道是什么花,我记得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