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说道:“我这人不喜欢客套,喜欢直来直去,实实在在干事,以后你们就别跟我这么礼数!”
何解与刘以阔再次拜谢袁缺,袁缺面对这二人这样大礼,他都有些无奈,不过情有可原,毕竟二人在生死之间找到了泊岸之处,心中那份感激之情自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以如此大礼相还。
“这样吧,你们身上这么多处伤,先安排你们下去休息吧,我吩咐医倌帮你们处理一下伤口!”
袁缺好意安排,可是何解与刘以阔却是坚持说虽然伤处很多,但是都是皮外伤不打紧的,想马上跟着袁缺去办案现场。
袁缺还是以他们身上之伤为眼着紧急,便说道:“刚才你们俩说唯我是从的,怎么还没有开始呢,就不听话了,这从何说起呢?”
袁缺此话一出,二人便不再坚持了,于是袁缺叫人过来,把何解与刘以阔领下去处理身上的伤。
可是他们刚要下去,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一个熟悉而有些陌生的声音。
“我们铁律司的辅司大人可在,袁大人可在?”
声音传来了一会,一位锦衣华服的贵气公子哥才威仪便便地走了进来,个脸上带着一种极为神秘的笑。
这不是别人,正是西鹫侯独孤焕。
属下领着何解与刘以阔正要走,见到这位贵爷突然驾临,便刻意让开道,二人还特意看了看这位爷,很好奇的样子,而领他们下去的人叫他们赶快走,不要乱看。
独孤焕进来的时候也顺便扫了何解与刘以阔一眼,不过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看到他们身上的伤便停留了一下目光。
袁缺马上迎了上来,客气地抱拳示礼。
“什么贵风把侯爷给吹过来了,真是稀客啊!”
袁缺脸上露出了笑,只是笑得不是那么认真。
独孤焕看到袁缺的时候,那脸上的笑却是极为大方,看不出半点的虚伪,他说道:“哎呀,看我们辅司大人是不太欢迎本侯的到来,是太冒昧了,还是太唐突了,还是打觉了袁大人的公干之事?”
袁缺便伸出一手,示意让独孤焕就坐。
当独孤焕坐下来的时候,袁缺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独孤焕认真打量了一下袁缺,边打量边泛起了笑,而且抬起手来,用手指指着袁缺,半天才说道:
“啧啧啧,这做了大人,这气质果然不一样,你看看现在的你,果然气派非凡,一股子的领头的风范,而且威严了不少,果然上道了,本侯没有看错人啊!”
袁缺很淡然一笑,看了独孤焕一眼,说道:“侯爷,请茶!”
当下面的人把茶奉上之时,袁缺便亲自为独孤焕端起茶杯递给他,独孤焕很欣然地接受,而且不由分说就轻揭茶盖喝了一口。
“侯爷,今日驾临有何指教?”
袁缺也不客气,开门见山。
“你说你,做辅司大人这么久了,都未曾来见过本侯,本侯在想吧,可能是公务繁忙,这不,反正今日正好经过铁律司,便来见见你总可以吧,就是想看看你做大人之后还习惯嘛,不过今日一见,还真是天生一副领者之风。”
独孤焕说得眉飞色舞的,或许他说这些客套话,连自己都不会信一半。
袁缺笑了笑说道:“有劳侯爷记挂啊,不过这些虚套的话就不要说了,有什么事,侯爷就直接言明,侯爷本是干脆之人,不是!”
袁缺说此话,自然是将了独孤焕一军,他也不好再东拉西扯了,便悠悠地说道:“哎呀,什么事能瞒得过你辅司大人的眼睛啊,你说你上任才多久啊,竟然办了很多了解起的案子,大大小小不胜枚举了吧,你现在可是枭城的名人啦,而现在整个枭城只要提搞到铁律司都会赞许有嘉,尤其会提到那位辅司大人,怎么神奇,怎么厉害,简直传神了。”
袁缺只是微微一笑地听着,没有说话。
独孤焕知道袁缺这表情的意思,便不再扯来扯去了,便说道:“这些亮堂话不说了,今日本侯前来,估计你定然是知道了来意。”
袁缺嘴角上扬,微笑一下,说道:“可能吧,定是为李骢一案而来吧!”
独孤焕击掌表示赞许,他便直接说道:“确是,还真想听听这你位当事人怎么说?”
“当事人?”
袁缺看了一眼独孤焕,不禁自己笑了起来。
“不是吗?听闻你可是一掌便将李骢那小子给击毙了,而且还有他的母亲,这是何等的气魄,恐怕连我们枭城的侯爷都办不到的事情,结果让你辅司大人给做了,这种手段,当真是干事之人。”
独孤焕边说着,脸上闪出的那种笑开始变得似真非真了,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赞美还是假意的讽刺。
袁缺淡淡说道:“侯爷此次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独孤焕说道:“不敢,不敢,谁不知道你袁缺武功盖世,万一你一激动,将本侯也定为你掌下之魂,那可就亏大了。”
袁缺直接说道:“侯爷,有话就直说!”
独孤焕笑了笑,说道:“好,袁缺就是袁缺,为人做事一直没有变,说实话,你虽然杀了李骢,从铁律司办案执行公务的面上,你没有错,但是你要知道李骢可是掌库司主司李睿之独子,你就不怕李大人会铭下此仇与你不共戴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