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间,她深自己虽得绮萱夫人宠爱,但是无官无职,不知如何是好!
“铁大人!”
终于有一个莫约五旬这样的大人站了出来,然后向铁恨、梁启阁及洪攀行了一礼,还环视全场也行了礼。
“有一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或许此问也是列位大人心中所惑,还望最高掌司大人能予给下官们一个答案!”
铁恨说道:“卓大人,请问!”
“很多情况或许下官们并非深知,当知煜侯爷,噢不,就是袁缺将夫人挟持而逃,此事来得太过突然,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下官们一概未知,照理而言,煜侯爷的远去归来,本是大好事,可是怎么突然又发生了变故,母子变仇敌,此事实属叫人一时难以接受。不过,话又说回来,城中传言早已有起,说此煜侯爷本来就是假的,只是夫人为了持稳大王之心疾,以此这说辞来让大王消除心病,尔后便心照不宣,只要为枭城计大王计,从言以善,顺其自然,我就斗胆替诸位大位问一句,煜侯爷是真是假?”
这位卓大人为了问一个观点,竟然如此弯弯绕了半天,铺陈了这么多,不过他所说之言下面的人都纷纷点头,都看向三大掌司,共同期待着答案。
“没错,煜侯爷是假,卓大人已知晓清楚,为何要明知故问。”
铁恨脸上泛起了愠色,回答时有些不冷不热。
此话一说开,全场哗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者更甚。
“多谢铁大人如实证言,确定这煜侯爷是假,这是其一,其二,不知是何流言蜚语,说这袁缺时是当年的伯侯之遗子,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这位卓大人问的时候有些颤颤巍巍,看得出来他问出这些问题需要多大的勇气。
铁恨、梁启阁与洪攀相视会意,都觉得震惊,但是下面的大人们都问到这里了,不可能把话题转开。
梁启阁脸色却是另一般表情,似乎好像他也在等待铁恨的答复,也一直看着铁恨,洪攀也是。
铁恨自是知道这已不能再隐瞒什么了,事至此时,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便说了一句:“大抵上是这么回事!”
这样的回答倒也是避重就轻,不过大家定然感觉到其分明是在虚掩主题。
“卓大人,在想什么?”
铁恨眼睛突然发出了一道光射向这位卓大人。
卓大人身子一缩,忙低头说道:“铁大人,我们既为大王之臣工,自是要为大王及夫人倾心相计,自是要了解事情的一些大概,再怎么说我们心中也要有底。”
说话间,他都不敢抬起头来。
铁恨问道:“卓大人,回坐再详说吧!”
在场的人都好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都小议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若铁大人所言是事实,那么袁缺将是我枭城的头号公敌!”
此时,不知哪位大人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而一众大从都附和着,而且都有义愤填膺同仇敌忾之感,那场面好不令人激昂,分明就是强烈的表示自己的立场。
而且整个场面相当热闹,有一呼百应之势。
“好了,肃静!”
洪攀实在忍不住了,他站了起来,走到大堂中央,环视了一下列位大人,极为严肃的神情,似乎对在坐的大人们极为不屑。
“现在不是表明立场的时候,现在要拿出确切的办法来,不必在这里一堂起哄!”
似乎这些大人们都惧怕洪攀的威严,听到他这么一说,个个立马闭嘴,一本正经地聚焦在他身上。
“夫人在袁缺手上,而且其间的利害关系大家都知晓,只要夫人多一刻在他手上,便多一份危险的可能。列位大人平日里为枭城出谋划策一肚子的经纬之才,眼下只要静下心来想想定有办法尽可能早些把夫人营救回来,不过本将军把话摆在这里,若是夫人未得及早脱困或者出什么意外,我们都难辞其责,往后也没有任何颜面立于枭城之朝堂。”
洪攀把话说得很绝。
不过铁恨与梁启阁听着都不禁泛起了欣慰之笑,这洪攀为人处事不但有震惨力,而且更有魄力。
尔后,大人们叫铁恨把详实情形说一遍。
而铁恨当时也没有在场,所以不敢多说,最后还是叫苏流漓与霍连义把情况说了一遍。
“五日后,用伯侯交换?”
“伯侯当年不是早殁了吗?”
“对哪里找伯侯,难道去挖坟掘墓捞白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