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一愣,倏地笑了,“吻之前还要先问、先提醒,秦师傅,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秦越说:“在林记饭庄那天说好的,想吻你的时候先告诉你,我们去没人的地方。”
沈见清“啊”一声,记起来了,她没有一丝扭捏地顺着腕上的力道靠近秦越,笑容风情妩媚。
“我们现在不就在没有人的地方?”
说话的沈见清,用被秦越握住的那只手推着她的肩膀一步步后退,一直到靠上下一棵树。
沉睡树影被她们撞得猛然惊醒,摇晃着洒下光斑无数。
沈见清挣开手,细润指尖从秦越修长的脖颈一路滑到领口,往肩侧勾一勾,摩挲着她漂亮
的锁骨说:“来啊,吻我。”
吻到我无法站立,难以思考。
吻到我迭起,要生要死。
吻到我……
“沈老师。”
秦越冷冰冰的手指忽然触上沈见清的下颌,在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几秒后,将她缓缓托起到可以迎接树影和月色的高度。
而她自己背着光,指尖经水仔细洗涤润色过了,才一寸寸拨开沈见清的唇,触碰她柔软的舌,被她含吮轻咬,然后退出来,倾身过去吻她。
隔着还残留有她香气的口罩。
不深入,不搅弄,不带一丝一毫的淫yu。
沈见清心头轻颤。
这个感觉和以往接吻时几乎要激烈到翻江倒海的心跳有着天壤之别,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个刹那竟然觉得这才叫惊心动魄。
她保持着仰起头姿势,难以理解。
她此刻明明手扶着情人的肩,也被情人紧搂着腰,她们之间仅仅只是呼吸带动的起伏就应该能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紧贴、摩擦,让蠢蠢欲动,顷刻便按捺不住。
但都没有。
她们的呼吸全都轻悄悄的,纠缠视线比偃月流光还要清透干净,经由晚风一吹,悠悠地,在玫瑰张扬的色调里静静摇曳。
“沈老师,你忘记呼吸了。”口罩那端的人说。
沈见清一怔,陡然回神。
她快速退离开,抬手拨了一下卷发,语气揶揄,“干嘛?那天晚上被我吓到,吻都不敢吻了?”
秦越靠回去,搓了搓还湿润着的手指,说:“没有。”
“没有你戴着个口罩?”
“呛。”
“嘶。”沈见清唏嘘,“坐这儿一晚上不见你嫌呛,现在想起来了?果然还是要打,一打立马就灵醒了。”
秦越不语。
她一直灵醒着。
就是因为灵醒才不摘口罩。
沈见清太容易对她吻产生y望了。
但有时候,她并不想回应。
比如她想看沈见清为她gc,沈见清却只想和我做ai的时候。
像她出差回来,要和她去酒店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