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西安知府,因病辞官的王希昭王小友,路过洛阳和老夫谈些事情。这柳月,非得说老夫养了外室,和我搅闹,成何体统!”
你们这些没官做的老货,平时串联还挺多啊?孟义山不客气的心想。
老尚书道:“你身旁这两人是谁?”
孟捕头尴尬的直搓手:“这是我在乡下的老婆,和他乡下哥哥。阿丑,还不来见过舅公!”
阿丑姑娘上前给老尚书见了礼,从喉中硬挤出“舅公”二字,心中甚是恼恨。
何尚书心中暗叹“乡下岂有如此美人!唉!怎么嫁与姓孟的混蛋!”
孟义山应对完老尚书,给子鬼找好了隔壁的住处,便把阿丑姑娘领回了自己房里。
孟捕头洗漱过后,坐到床边,边脱衣靴边道:“以后我吃点亏,就喊你老婆吧,假装一对夫妻!”
孟义山往床上一躺,拍拍身旁的空位道:“要睡便上来!”
老孟心中想道:“他娘的,舅公是假的,这回多了个老婆外带个舅子,全是假的!”不由得大笑起来。
阿丑面染薄怒,心里以为这个色坯是个神经病。
孟捕头饮酒多了,甚是困倦,不一会便鼾声大作,竟是睡得熟了。
日上三竿,孟义山方从床上爬起来,就见一幅绝美的景象呈现在眼前。
美人背对着他坐在床前,左手拢在头上,右手玉指高抬,盘理着发鬓,衣袖顺势滑下,将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细滑的小臂露了出来,肤光似雪,佳人如玉,不禁把大捕头的色心勾起,一双贼手不知死的搭在了丑鬼的双肩上。
阿丑并没有闪避,黛眉轻蹙,对孟义山冷冷的道:“要我砍下你那只手!”
声音的主人娇柔妩媚,说的话就太狠了,孟义山悻悻的收了
手,笑道:“是你太漂亮,我管不住手!”
“是么?”丑鬼冷哼了一声道。
“喂,阿丑,你是那里人氏,怎么叫这种鬼名字?”孟义山一边把身子挨近,嗅着阿丑姑娘发间的香气,一面套着近乎。
阿丑一怔,淡淡的道:“名字是师父取的……
“哦,你这般娇俏的美人,怎么连贩私盐这种勾当都做?”
自己都想变身盐枭的大捕头在那里质问起别人。
“我们派里人多,食用日繁,当然要找赚钱的生意做。”
大捕头心中嘀咕“邙山派缺钱?这真是守着宝山饿死人了,你师父谢老鬼分明不会经营,要换了老子,山前小路设下关卡,大道派下巡哨,雁过也给他拔毛,抢他个昏天黑地。”
“别讲闲话了,方才府衙的差人来了,知府让你醒了便去府衙。”
孟义山一听便道:“定是有什么事情,得去府衙看看,这衙门没了我可是不成!”
在他看来,这衙门里没了他神捕老孟定是无法办案的。
孟义山换了捕服,身后跟着阴魂不散的邙山双鬼,老孟谁都打不过,只能让人吊靴鬼一样跟着来到府衙。
进了知府衙门,孟义山要双鬼在堂下等候,去见李崇义。
今日知府没有升堂,这些日来捕快们整天上街抓人,洛阳风气为之一肃,作奸犯科的大多失风折了,少数的躲了起来。
治安大好,李知府过了两天少有的安生日子。
孟义山进了李崇义的书房,就见大人一脸的愁容,见他来了,苦笑道:“义山来了,这洛阳地方上最近事情太多了!”
孟义山寻了椅子坐下,对李崇义邀功道:“大人!这几日还不错,洛阳大牢都让我关满了,二十个人一间牢房,现在城里没有敢闹事的!”
李崇义都有点傻了,这什么酷吏?你是亚圣后人还是韩非法家?
李大人一手扶额,叹了口气:“劣迹不大的就放了吧,执法过严,于百姓不便!”
孟义山一脸憨直,点头应是。
李崇义道:“城里还好,只是这外来的叫人心忧,我今天收到了云鹏镖局陆局主的拜会帖子!”
“什么!枪挑华岳!”孟义山失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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