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晩把我直接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干你,等会儿洗。
兔子要咬人了,兔子不仅咬人,还咬我胸。
夏季的浴室,高温之后像在桑拿室,加上情欲的加持,尽管赤裸着我却感受不到冷。
坐在洗手台上,让我可以轻松的搂着林晩的脖子,但是他却没有继续吻我。
林晩低头,他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在我的乳尖上滑动。
嗯···你咬咬它。我想让林晩咬我的乳头,牙齿的刺激会让我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水。
他认真的啃咬着我的乳尖,左边的乳房在他手里,像个面团一样被揉捏着。
我忍不住的呻吟,更是忍不住的一直喊林晩。
林晩抬起头看我,你喊我什么?
哥哥。
然后呢?林晩的手架在我的腰上。
什么然后啊,你干嘛停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林晩还是不动,他盯着我。
我能感受到林晩硬了,我的腿就贴着他。
可是我总是抵抗不了林晩这样问我,想吃你的。
林晩笑了出来,把我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因为不冷,我就顺势跪了下来。
林晩的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我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我吞吐着他的肉棒。
很粗,有一点上翘。每次把龟头含进去,就觉得嘴巴已经被撑得很大了。
如果想全部吃下去,总是会戳到喉咙。我换了个方式,我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舔着林晩的肉棒,小时候吃雪糕的技巧全都用上了。
口交的时候会被阴囊打到,林晩爽的时候甚至会不自主伸手按我的头。
林晩的敏感点,是每次我努力把他肉棒全部吃下去,和我每次舔他阴囊的时候。
当我口累的时候我就会努力深喉,让他射出来。今天也是,林晩按着我的头来回抽插,我努力不让牙碰到他。
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见口水和鸡巴交融的声音。
林晩不想射在我嘴里,但是我也没让他成功离开,我听见林晩的低吟,他按着我头的力气也小了不少。
林晩想拔出去的时候,我却坚持住不让,最后林晩还是射到了我嘴里。
我抬头看他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没被我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