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想到薇薇那毒辣的眼光,还有极具投资的敏锐嗅觉,深深觉得这话没错。
有些人当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你说的没错,但是薇薇选择了一个很奇怪的专业方向,这是我一直不理解的。”
不仅是井父井母,就连江晚都有些好奇为什么她会选择那个冷门的专业。
当江晚思考的时候,丝毫没注意到阴影笼罩,危机袭来。
他打横抱起了她,“好了,担心别人的事先暂停。”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盛庭枭!你快放我下来!”
放?
放是不可能放的了。
出差这么多天,他稀罕她得紧,硬生生将半个月的行程给压缩一半,就为了赶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长腿一伸,大步朝着主卧走去。
江晚面红耳赤,却也没有挣扎。
她何尝不想他?
夜还深,留给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翌日。
井雨薇宿醉醒来,躺在床上麻了,捂着脑袋哼哼唧唧,“我就不该喝酒……呜呜呜……”
房门开了,小鸭捧着温水进来,“妈咪,你醒啦,喝点水。”
井雨薇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大口水,“还是宝贝女儿心疼妈咪!那两个小混蛋呢?”
“奶糕和早早在玩呢,一大早就在后花园里呢。”
“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东西!”
“妈咪,要起来吃东西吗?”
“让我再歇歇。”
她又卷着被子倒在床上,哀怨。
小鸭体贴的给妈咪又端上了食物,把老母亲感动坏了。
想到下午还有一个对接,井雨薇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来,好好的沐浴更衣,打理自己。
等她下楼,就看见餐桌上摆着两盆鲜花。
她忽然笑了起来,转头一看,就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从墙后钻出来,被她抓住后,又赶紧缩回去了。
她拉长了声音,“是谁送来的花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