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只得一支曲子的时间与她终老。
音乐戛然而止时,赵慈握住尚云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重重喘着气笑。他的手臂收得很紧很紧,好像再紧一些,就会把她绞成两半。
“云云。”
“嗯?”
“我能亲你吗。”
她一怔,试图回身看他,但它不是一个问句。
场内灯光熄灭的瞬间,他突然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肩部裸露的皮肤上。这礼貌又不礼貌的吻温热而轻浅,在那里停过半秒,就悄悄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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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赵慈合衣睡去,窗都忘了关。
越临近午夜,他的神志越糊,太阳穴跳疼,像是有人在反复牵拉那根筋。赵慈原以为是耳机塞了太久,伤到耳朵了。然而他才刚准备撑着床沿坐下歇歇,就眼前发黑,扑通一声向后栽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赵慈想到那瓶酒。
他认为二哥能那么大方,所谓的白州二十五年,应该又是假货了。
酒精伤身,也伤脑。他这一觉睡下去,便不知今夕是何夕,再一睁眼已是日上叁竿。
赵慈面朝下俯卧着,他左右动动身体,伸了个懒腰。
此刻,他一点不觉得衣服绷得紧巴巴,反而通体舒畅,什么束缚也没有。
赵慈满足地把脸埋在枕头里蹭了蹭,就在那时,有一只温温的手触到他的臀,用十分情色的方式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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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计在于晨,他亦是个爱做白日梦的热血男人。半梦半醒之间,那只天外之手撩来又撩去,一会儿虚,一会儿实,绝非良家妇女惯用的手法。
妖得吓人。
不过,再妖他也不怕,他脑仁缩没了,却有腆着脸自己动的勇气,他坚信人定胜天。
赵慈眯起眼睛,喘息着送了一下腰。
“。。。。。。嗯。”
“这样可以?”
“嗯,云云。。。。。。”
他配合她的动作,继续向前挺腰,为她省点力气。
这个清晨很硬,很舒服。可惜当他抓着妖女的手往别处引的时候,她说了两个字。
赵慈长得好看,五官配置相当高,性格却不疙瘩,是一位对床事要求非常低的老实人。不管梦里的姑娘如何犯懒,如何插一下才哼一下,只要她不瞎嚷嚷别人的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