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感觉灵魂已经出走,小腹里被射入的热流烘得温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开,舒爽不已
她累得睁不开眼睛,耳边传来迷蒙的喘息,只隐隐听见一声宝贝,便失去了意识
霓虹灯红中泛粉,金边刺眼,门里走出一位她熟得不能再熟的身影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
女人浓妆艳抹贴在他背后,男人见她来了,手半掩在风尘女子腰间,指间还夹着半根未吸的烟
‘瑢姐说的没错…你真让我恶心!’
床上美人给幽暗房间添上一簇鲜活气息,藕臂压在黑色丝被上头,白皙水嫩的脸,陷入软枕,只露出半面
‘毕业快乐’
泛着冷意的长手托住杯炳,递到面前,男人如平常一般少语
镜框下黑瞳带着一丝不该出现在里头的期待
‘好酒,要与美人品尝,才算是好酒’
小手搭上杯壁,被白衣男人一把握住,抬到自己嘴边,他笑意盈盈
‘不过,臻臻……’
一只小脚钻了出来,脚腕上有一圈细碎的红痕,削葱根般的指尖轻动两下,预示它主人即将醒来
痛
如被分食般撕裂的痛感遍布全身
小腹酸疼,收缩内里便如同被刀绞碎,私处火辣辣地发热
平躺过身子,背部美肌擦红,皮肤轻碰床单,扯得浑身神经都紧绷起来
挺立的乳儿擦过丝被,胸前略有涨感奶头硬得难受
薄薄两扇眼帘有千斤重,腰椎脊背全借不上力气,玉手搭上额头
最难受的要数脑袋,高度酒精麻得人发昏,让傅臻怀疑刚才到底是梦还是自己丢失的记忆
不过现在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只剩昨晚勾引哥哥上床,被他干到昏厥的事
头皮上方也有些发疼,后半程激烈的性爱,她撞了好多次床头软包
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屋内被拉开半撇窗帘,外面阳光明媚,天气不错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身旁的床单,也是凉的,男人不在许久
和那晚一摸一样,傅琛又离开了
傅臻费力地起身,全身上下无法形容的痛,比不上心里难受
床边柜子上,方冰消失了化成玻璃杯中没法逃离的凉水,威士忌酒瓶好好立在它后头
一滴水,砸在丝被上,痕迹很快便被吞噬,显露不出
这种不甘心,准确的说,是爱,她毫无征兆的爱上了傅琛
或许在用尽心机去勾引男人时,也或许在更早的时候
傅琛说喜欢她,可表现出来的,却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