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调戏我啊。
看着这只在自己大腿上作乱的脚丫,高远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放下酒杯一把抓住。
高远的大手轻轻掠过蓝淼脚背的时候,蓝淼一张俏脸瞬间被蒙上了一层红布……
老高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假期,工作不忙,大家都要来老爷子家报到,吃顿饭,聊聊天,增进一下感情。
但这个规定随着高远去江东读大学就有点失效了。
第二代的高正国、高正军、高正民三兄弟倒依然遵守着,只要空闲了,或是回京了,都会回家来聆听老人家的训示。
第三代人因为惧怕老爷子的威严,没什么要紧事情基本上很少进这个戒备森严的院子。
九点半了,老爷子书房里依然亮着灯。
头发花白的高德良放下一份文件,摘下眼镜揉揉眉心,问旁边的老伴儿道:“小远明天回来吗?”
秦淑岚哼了一声,赌气似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小孙子一听说你要安排他相亲,立马打了退堂鼓。”
高德良苦笑不已,“你当我想安排他相亲呢,这不是谭阎王找到家里来了么,再者说,这门亲事是高远母亲在世时答应下来的,谭阎王拿这个说事儿,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淑岚是清楚自己老伴儿心思的,她皱着眉头说道:“慧芝在世时,也是被谭家儿媳妇一逼,所以才硬着头皮应下了。但是老头子,两个孩子毕竟没有感情基础,咱们总不能强迫两人硬往一块儿凑吧?”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高德良说道:“看高远自己的意思吧,他如果真不想见,那就随他。我只是觉得,既然这孩子决定在体制内发展了,军队这一块儿的支持,对他将来往上走是有巨大推动作用的。你也知道他跟婉茹的关系,要不然,凭婉茹家在军界的影响力……”
秦淑岚一听就炸了,“你别跟我提张婉茹,要不是因为她,我小孙子能背景离家这么多年吗?我这辈子,只认慧芝一个儿媳妇!”
老爷子叹息不已,自家老三和张婉茹的结合,确实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说起来,很对不起高远的母亲,也伤了高远姐弟俩的心,致使两人一个滞留美国不回,一个宁愿放弃保送资格也要逃离京城。
但自己有错吗?
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延续高家的政治传承?
高德良现在想来,当初为了促成高正民和张婉茹的婚姻,自己确实心急了一些,如果能再多等待一段日子,或许俩孩子对自己的怨念会少一些吧?
由此,他联想到高远的婚姻问题,沉思片刻后,高德良说道:“老伴儿你也别跟我再计较了,我已经跟老三说过了,这个假期高远要回来,让他们两口子就在西康待着,别来碍我孙子的眼。至于高远的婚事,让他自己做决定吧。”
见老头子妥协了,秦淑岚的嘴角微微一翘,说道:“你个老东西总算是吸取教训了,要是你在高远的婚姻问题上再干涉下去,我怕那孩子这辈子都不会回这个家了,更别说继承你那什么政治衣钵了,你想都不要想。天晚了,赶紧洗洗睡觉去。”
面对蓝淼的诱惑,高远最终没能抗住,他的理智彻底消失,此刻犹如一头野兽般疯狂冲击着。
蓝淼是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28岁的年龄加上久旷的娇躯让她比高远更加疯狂。
干柴和烈火的相遇注定了这个夜晚不会平静。
好在房间隔音做的很棒。
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娇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着高远不撒手的蓝淼放声欢歌之时,并没有邻居提出抗议。
云歇雨收。
一不小心就上演了帽子戏法的高远擒住一点感慨万千:“还是着了你的道啊。”
蓝淼吃疼地嗯哼一声,火热的身子紧紧贴在高远胸膛上,拧着他的耳朵佯装生气道:“你可真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小子,姐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用过的就你一个人,你还想怎么着?”
这是有故事啊。
高远一听就来了兴趣,嘿嘿笑道:“姐你别闹啊,我才不信你之前没有过男人。”
蓝淼掐着高远的胳膊,瞪大眼睛气愤道:“老娘当年是学舞蹈的特长生啊,练舞的时候不小心把那层膜弄破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坏小子你居然敢怀疑我,我真想弄死你!”
高远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么神奇的吗?到底是怎么弄破的啊?”
蓝淼的脸羞成了一块红布,扭捏着说道:“哎呀,就是……就是练舞的时候把腿架在椅背上,下腰时没站稳,椅子也倒了,我滑出去的时候好死不死的被椅子腿给弄进去了。
舞蹈服你知道的,三角形的,又是夏天……”
“那得多疼啊。”高远憋不住笑了,想想那个场景就够遭罪的。
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蓝淼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两人已经勾搭成奸了,蓝淼也袒露心扉,叹声气道:“撕裂伤啊,害的我放弃舞蹈事业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