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目光中潜藏的意思差不多是,你们男人喝的酒,真像儿子说的,也都是难喝的?
而刚刚睁开眼睛,就接收到了身边人这样的目光,叶父再次痛苦地、绝望地、感觉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自己地,闭上了眼睛。
我们男人喝的酒,真的不是这样的!
大清带回来的,这根本不是酒!
这也根本不是人能喝的东西!
七叔坑人!
“揪揪,你看阿爹和阿娘的样子,酒是不是很可怕?我们不喝!”叶怀清对背后的小树袋熊说道。
小丫头挂在叶怀清背上,拼命地点头。
实在是太可怕啦!
妈妈呀,她才不要喝这么可怕的东西!
就连望向桌上的酒坛,她的小眼神里都带着心有余悸。
这里的这一幕戏,今天大概差不多也就上演到这里了,接下来没有什么可看的,叶怀清对父母认真地交待了一些事项,然后又摘下背后的小熊熊,就再次往七叔公那边去了。
并且,他今晚不回来的,要在那边值守。
为什么值守?
因为喝下这〖神药〗,身体的难受,可只是才刚刚开始啊!
当叶怀清从家里出发,走上二三里地又再次来到七叔公的地盘时,只见这位老人家依然还没怎么回过劲来,有气无力地坐在桌边。
瘫坐。
造孽啊这是!
叶怀清控诉了一下惨无人道的酸稗酒,对,酸稗酒,他总不可能控诉自己吧?
他可也是受害者耶!
“叔公,这酒可能有点问题!您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进了篱笆小院,叶怀清关切问道。
你才知道它有问题?
七叔公耷拉着的两只眼皮朝上翻了翻,连白眼都懒得对这小家伙做,他只知道他这次可算是遭了大难,被小家伙给害惨了!
可是,好像也怪不到小家伙。
他应该是第一次酿酒而且是酿药酒吧?
对,肯定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