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星等人刚出城门,身后的侍卫便拍马凑近了李定星禀报:“二公子,身后有人跟着我们。”
“几个人?”李定星侧头问道。
“只有一个。”
李定星淡淡地回道:“不用理会。”身为南淮王的二公子,李定星自信还没人敢在苏城惹事,何况对方只有一个人。
李定星一行人在前,易小刀在后,就这样两批人出了城,向着苏城大阳山而去。
……
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黄柏被南淮王请进了南淮王府,南淮的黄酒并不太烈,饮多了却也醉人。黄柏的手下卫兵们被安置在别处,自有南淮将士前去陪同,黄柏一人被南淮王的官员们觥筹交错,频频请酒,不一会儿便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王爷,这…”一众官员见黄柏已醉倒在了席间,面面相觑。
南淮王放下了筷子:“阳儿,黄大人不胜酒力,找间干净的客房,给黄大人住下吧。”
“是。”李耀阳唤来几名军士,将烂醉如泥的黄柏抬了起来,下去安排去了。
良久,宴席散了,官员们一一告辞而去,李耀阳从门外钻了进来:“爹,为啥让那姓黄的住咱们家啊?不是有馆驿吗?”
南淮王捧着一只茶杯,呷了一口茶说道:“毕竟是朝廷的使节,在府上吃的酒,醉了还送出去,不像话。再者说了,住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才不怕他们耍花样。”
“嘿,这姓黄的身材矮小,想必也是个南方人,怎么对这黄酒一点提防都没有,朝廷怕是没人了,派这种人来做使节。”李耀阳想起黄柏烂醉的模样,不禁出言调笑道。
南淮王正色说道:“不可以貌取人,这黄柏乃是朝廷的朝议大夫,是肥城人,喝不惯黄酒也是正常的。阳儿,你要记住,不要以经验来判断,不知道的事情,一定要去查!”
李耀阳见父亲严肃了起来,只得收起了笑脸,说道:“是,孩儿谨遵父王教诲。”
父子俩正聊着,一名官员通报进来,在南淮王耳边低语了两句,南淮王点点头,挥手示意官员退下。
“爹,什么事啊?”李耀阳在一旁有些疑惑,出声问道。
李耀阳乃是李荣奇的长子,又是南淮之地的世子,但是官员禀报还是耳语南淮王一人,可见南淮王对辖下官员控制之严。
“迎接使节之时,黄柏曾扭头向后看了一眼,为父便派人在城楼上盯着,现在还有十余人有些嫌疑,下面的人不敢自专,报来了。”南淮王轻描淡写地说道。
李耀阳一听,颇有些愤愤不平:“是朝廷派来的?不与使节一起,在背后想弄什么小动作!”
南淮王抬手虚拦:“人之常情,朝廷对我们不信任,这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未免太小看我们了,连个机灵一点的都没有…”
“孩儿请办此事!”李耀阳眼神中闪过一丝凶戾。
南淮王摆摆手:“不,毕竟是朝廷的人,关押住饿上两天让他们稍微吃点苦头就算了。要是弄出个好歹来,对朝廷也不好交代,你也下去吧。”
李耀阳垂首听令,请安之后便退了下去。
李耀阳退下之后,南淮王李荣奇一个人坐在厅中,端起茶杯摩挲着,思虑着。
……
牢中,香莲儿和方龙,还有数十人被关押在一间大牢房里。
“凭什么乱抓人啊!”
“我什么都没干,你们是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