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在南方,行走江湖,为人排忧解难。”王宝玉道。
大概是认为王宝玉是外地的比较放心,闫菊慢慢的蹲下身來,试探的问道:“算一卦多少钱啊。”
“十块,不准不要钱。”王宝玉一边说着,将头转向了一边,还真是不忍心看,闫菊蹲下來,裤腰处露出了纯棉的四角大红内裤,这款式太俗气了,难怪裴近峰会不喜欢。
“那你给我算算,我的婚姻运如何。”闫菊道。
王宝玉让她伸出手,上面全是茧子,由于工作xìng质的关系,手掌还有点伸展不平的样子,上面沟沟壑壑里的黑sè似乎洗不掉一般,这手对于男人來讲,只能被当做挠痒的,刺啦啦的划上去,肯定止痒啊。
王宝玉装模作样的看着,叹了口气道:“大姐,你瞧这里有两条线,是双凤附龙之意。”
“什么双凤,什么龙啊。”闫菊迷惑的问道。
“不可言传。”王宝玉故弄玄虚。
“我给你二十,你快说。”闫菊从兜里抠出了皱巴巴的二十块钱,大方的拍在王宝玉的手里道。
“双凤附龙嘛,就是一龙二凤,还有一个凤在跟你争宠,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是正宫娘娘。”王宝玉词不达意的说道。
“哼,老娘就知道他不老实,钱应该沒少挣,整天穿得人五人六的,就是不往家里拿,我这煤气都快用沒了,再不买我就在家生炉子做饭,看谁磕碜。”闫菊恼羞的哼道。
“大姐,从你的手上看,你一身都是病,还是不要太过于生气,否则,你的床可能要被别人睡,你男人的钱会给别人花,你的孩子得叫别人妈,嗯,现在你男人的钱也在给别人花。”王宝玉道。
“他nǎinǎi的,老娘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这个臭女人得逞。”闫菊骂骂咧咧道。
“刚才我都是乱说的,我要走了,万一你男人找我茬,我这样的一个江湖术士,怕是要惹上大麻烦。”王宝玉故作惊恐状,将二十块钱又递了过去。
“小伙子,你不用怕,我给你五十,你们不是能破解吗,把那个女人弄死,不,撵走就行。”闫菊道。
“大姐,五十也太少了吧。”王宝玉为难的说道。
“那就一百。”闫菊递过來一张大钞。
王宝玉装出一幅贪婪的样子,麻利的将钱收了起來,嘿嘿笑道:“大姐,咱们也是有缘,这破解嘛,总要有据可依,你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和地址吗。”
“我也只是怀疑,不知道。”闫菊摇头道。
“那就摇一卦吧。”王宝玉掏出了很久都不用的铜钱。
闫菊撅着屁股,按照王宝玉摇了起來,原本应该摇卦六次,王宝玉却让她摇了七次。
“大姐,对不住,应该摇六次,错了。”王宝玉懊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