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爸爸刚刚辞了职,很想念你,说起來,你是沾了你爸的光,他对我有恩,因此,我费了不少周折,花了很多钱,才终于买到了你的zìyóu身。”王宝玉嘘乎道。
“你说什么,我可以走了。”洪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的晃着王宝玉道。
王宝玉拉回快被洪治扯烂的袖子,皱眉道:“你要是不愿意走,还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当然要走,要走,王总,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洪治激动的问道。
“马上就可以跟我走,不过,我希望你能说自己去了沙漠学习考察,忘了黑手党的事情。”王宝玉道。
“沙漠都是地质学家去的多啊。”
“要不就说是考察海底生物,反正呆在这里的事儿一个字都不许提,否则你还得回來。”王宝玉jǐng告道。
“我明白,保证一个字都不提。”洪治胸脯啪的咚咚作响。
“走吧,我送你先去旅馆待几天,过一段再回家,省得让外人瞧出端倪,等你见过家里父母后,就可以來chūn哥集团上班。”王宝玉道。
洪治被蒙着眼睛,带离这处地方,直到上了王宝玉的车,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两年躲在什么地方,不过当适应了外部的光线,看到五颜六sè的景象,还是让他激动的热泪盈眶,还有什么比zìyóu的活着更幸福呢。
这天,犹如获得重生般的洪治來了,王宝玉跟商博全和石临东做了一番工作,两人终于点头同意,让洪治进入新成立的药品研发部工作,后來,因为洪治工作勤勉,成绩斐然,再度成为药研部的经理,带头公关了很多的新药,这些都是后话。
冯chūn玲一直沒有任何消息,王宝玉的心情始终难以真正的好起來,在感情上,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目标。
程雪曼表现的很积极主动,总是想方设法的给王宝玉一些惊喜,经常给王宝玉买些颇有创意的小礼物,或者主动介绍哪里有新开的特sè饭店,寂寞之下的王宝玉,倒也偶尔陪她出去吃饭,两个人之间的坚冰似乎正在慢慢的消融。
但程雪曼终究不能取代冯chūn玲,心情yīn郁的王宝玉,渐渐有了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人生得意须尽欢,痴守一份感情,最终换來了什么,还不是痛彻心扉的伤害吗。
接下來的一段rì子里,在chūn哥大厦的娱乐广场里,经常能见到王宝玉的身影,似乎只有那喧嚣的音乐和嘶哑的歌声,才能让他能在酒醉中淡忘曾经的时光。
平rì的王宝玉也是纸醉金迷,作风奢侈,比如,平川企业家年会的时候,酒店前面一辆辆的豪车体现着参会者不低的身价,但这都沒法和那辆呜呜作响的老式坦克相提并论,谁都知道,里面那个大声唱歌的年轻人,就是平川新贵王宝玉先生。
当然,在阮焕新的严厉批评下,王宝玉到底还是把这辆好不容易买來的旧坦克收藏了起來,心情依旧苦闷无比。
与此同时,王宝玉发现自己心理上的问題,已经影响到生理,他开始对女人有了疲倦和抵触的情绪,身体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程雪曼几次邀请王宝玉去家里住,也都被他拒绝了。
“宝玉,你必须要振作起來,集团需要你。”这天,程雪曼终于忍不住说道。
“人生就是那么回事儿,想得到却偏失去,上天就喜欢跟人开玩笑。”王宝玉闷闷的说道。
“即便你失去了所有,还有我在你的身边,你难道就视而不见吗。”程雪曼着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