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月一巴掌拍在木桌上。
“黎玄山,我记得你曾经张贴告示,说若是有人能让夏清雪病情好转,便是厉王府的恩人,可以答应任何事。”
男人目若晨星,冷着脸点头。
“哈,如今我让她不再胸闷气短。你呢?大半夜的冲进来扰我清梦,对我动手不说,还要赐我鞭刑?”
她朝着侍卫伸出手,“来啊!把我抓走!把我打死!”
嫩白细腻的手腕上,有一圈刺目红痕。
是黎玄山方才落下的。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愧疚。
夏清雪听完她的话,大脑一片空白。
她、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玄山哥哥……”
黎玄山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夏清雪的脸。
“雪儿,为了给你治病,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你也是一样的,对么?”
在他深情款款的目光下,夏清雪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和玄山哥哥在一起。”
赵溪月心道:狗男女,她眼睛都被玷污了!
“赵溪月,这次的事,是我不对。”
黎玄山语气僵硬,但好在没了先前盛气凌人的样子。
赵溪月冷冷一笑:“知错就改,我勉强能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先前答应的?”
“你要做什么只说便是,孤会尽力完成。”
她勾起红唇,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黎玄山的心微微一动。
这样的赵溪月,很少见。
明艳,泼辣,却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张扬。
“好说。我要做的事很简单,过几天,王爷你就知道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