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说她求完姻缘,没找到她人,就自己先下山了,人已经到了山脚下的温泉酒店。
挂掉电话后。
江北辞阴阳怪气的目光盯着她:“你怎么不问?”
“问什么?”
“为什么开机密码要设成你的生日。”
叶南吱挑挑眉头,语气轻飘飘的说:“江太太活着的时候,也没见江总记住她的生日给她庆生,怎么,死了就用开机密码来哀悼亡妻?显得江总很是深情?”
“。。。。。。”
草。
叶南吱,行,是个会说话的。
过了会儿,小弟子送了两份斋饭过来。
下午爬了山,这会儿叶南吱快饿扁了,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动。
江北辞把她那份直接抢了过去吃起来。
叶南吱蹙眉:“你不是说不吃?”
“我是说,我不吃我这份。老尼姑这么喜欢你,你这份饭菜里肯定不会下毒。”
“。。。。。。”
叶南吱嘴角抽了抽,简直醉了,拿过他那份没动的斋饭,吃起来。
江北辞从她餐盘里夹走一块吃了一半的鸡蛋。
叶南吱叹气:“你不是说这份饭菜有毒?”
男人眼神匪气,口气浪荡道:“我没那么歹毒让你一个人死,要死一起死。”
“。。。。。。”无了个语。
——
吃过晚饭,叶南吱准备去冲个澡。
禅房虽小,却五脏俱全,里面有小的淋浴间。
她脱了衣服刚准备洗澡,浴室帘子就被人掀开。
“江北辞!你干吗!”
男人愣了一秒,目光坦荡的从她头发丝到脚趾,洗礼了一遍。
最后,落在她的曲线上。
眼神,深沉了几分。
“江北辞!”
叶南吱拿起衣服遮挡在身前,嗔怒的瞪着他。
男人喉结滚了滚,有些心不在焉的说:“我那间禅房的淋浴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