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在白玉床上,谢知方挺直身躯,解下腰间衣带覆在她眼上,在脑后打了个结,咬着她耳朵哄:“我把灯点燃,好不好?”
“不……不要……”谢知真羞得直躲,被他死死夹住双腿,哪里拗得过?
“呲啦”一声轻响,昏黄的灯光照亮躺在虎皮上的美人儿,这情景如幻如梦,显得很不真实。
谢知方喘着粗气,心跳如擂,像匹饿狼一样不停吞咽着口水,一点点剥掉姐姐身上的衣衫,到最后只余一条胭脂色的肚兜和一件亵裤。
美人娇羞地并拢双腿,两只玉足纤细小巧,不安地瑟缩颤动,被他吞进口中,细细品玩。
他觉得眼睛简直不够用,一会儿看她美艳的脸,一会儿赏她肚兜里充血挺立的乳珠,一会儿观她笔直柔嫩的长腿,一会儿又死死盯向濡湿的亵裤。
手和嘴更是忙活到了极致,哪哪儿都想舔,哪哪儿都想摸,他吃了几口雪足,便急慌慌地舔舐她的小腿,见她那一对浑圆的玉乳颤得人眼热,就扯断了颈间细细的带子,手掌拢着两团软玉往中间推挤,把整张脸都埋进销魂的沟壑里,深深嗅闻她身上的气息。
谢知真觉得情郎今夜异于往常,有些不安,轻声唤道:“魏郎……是你么?你怎么……”
谢知方幽深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无声地答:不是。
正在肆无忌惮地亵玩你、连皮带骨一寸寸吃掉你的人,是你的亲弟弟。
他不说话,拽掉她身上最后的遮蔽,送一根手指入穴。
湿热,绵软,紧致,水嫩,只抽送了一下,便令他魂飞天外,兴不可遏。
他甚至萌生了一个更加丧心病狂的念头——
早该这样做的。
重生回来的第一天,他就该用这种方式彻底占有她,将她永远锁在自己身边,不给别的男子看见她、觊觎她的机会。
谢知真体质敏感,就这么被一根手指浅浅玩弄,便有些受不住,双手挡在胸前,玉足在他大腿上无力地踢踩:“别……魏郎……不要这样……”
谢知方失去理智,解开衣袍,放出直愣愣滚烫烫的一根阳物,分开姐姐的双腿,挺腰往里送。
那里紧得很,他入了个头,便觉穴里的软肉疯狂吸吮吞咽,淫液汩汩涌出,连绵不绝。
“疼……”她娇声呼痛,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挣扎着去解眼前衣带,“魏郎,你轻些……嗯……”
谢知方强按住她的双手,咬牙忍住泼天的爽意和强烈的背德感,不管不顾地压着她插进去小半根。
这是他亲姐姐的小穴……
就这么被他哄着骗着,不管不顾地肏了进去……
这个认知涌到脑海里,浑身的汗毛都惊炸起来,偏偏骨子里又觉出种罔顾人伦的疯狂与快活。
血管一突一突地跳动,全部的血液往下身涌去,谢知方克制不住,疯了似的抵着不停颤动收缩的小穴狠狠肏到底,小幅度耸动两下,将这一世的第一泡浓精尽数射了进去。
他爽得喘息出声,手下不自觉地卸了力。
终于挣开他的掌控,谢知真的穴里还盛着半软的阳物,抖着手把衣带解开,看清身上之人的面容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谢知方直勾勾地看着花容失色的姐姐,太阳穴忽然一阵抽痛,眼前一黑再一亮,从春梦中惊醒过来。
他坐起身,看着外面因雪色而显得格外明亮的天色,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带姐姐来山上泡汤泉,姐姐有午睡的习惯,去了隔壁小憩,他便躺在床上打了个盹儿。
亵裤冰冷一片,他往里面摸了一把,少年的初精多而浓,散发出浓重的麝香气。
怎么会……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
眼前一会儿闪过谢知真雪白柔软的玉体,一会儿闪过最后一刻她恐惧嫌恶的眼神,谢知方面色阴晴不定,觉得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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