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推了他一下:陈年你无耻!
靠。他捂着被推的肚子,看着李幼渔气红的脸,软了语气:ok,是我说错话了。我喜欢你,请你跟我谈恋爱,以后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操,我以后想上你的时候和你说一声。
这算什么啊,话说的乱七八糟的,跟闹着玩一样。
她越想越气,被接骨过后的手腕酸疼酸疼的,举起受伤的手,对着他说:道歉。
陈年盯着她细白的腕子,捏在手里弯腰亲了亲,对不起,我错啦,下次不会这样了。
吊儿郎当的朝她笑,笑起来的模样好看的很,被亲吻的地方热热的。
但是谁叫你不回消息,见了我跟见了鬼一样,说好晚上找我的,人都不出现。
因为我不想和你上床。
怎么,我操的你不爽?明明昨晚都高潮了。
你!李幼渔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委委屈屈的说:你从来不带套,我要吃药,身体会不舒服,而且你,你每次都太用力了,我很疼啊。
吃药?避孕药?陈年后知后觉,他跟前女友时一直都是带套的,和李幼渔时没那么多顾虑,而且无套很舒服。
昨晚李幼渔也是说过的,他给忘了,现在才回想起来。
我知道了。他认真了神色,又问:你和祁霁,真的什么也没有?
这是他最介意的地方,身体上他能确认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其他呢,祁霁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思养着李幼渔的呢?
没有。李幼渔垂下脑袋,她撒谎了。
行。他点头,姑且是信了。
好不容易把陈年赶走,接下来的时间她都没有出门,躺在床上发呆思考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和陈年的事告诉祁霁。
可心里有个念头,她不想让祁霁知道。
至少不想是自己主动告知。
之后的半个多月时间祁霁都很少来,他的工作很忙,还有个未婚妻需要陪,留给李幼渔的时间少得可怜。
可她的时间也几乎都被陈年给占走了。
少年人的精力几乎使不完,他马上有个羽毛球比赛,其他学生上课的时间里他一直在体育馆训练。
而李幼渔被要求一放学就去体育馆找他,不外乎是上床这事,好几次她都偷偷溜了,下一次反而被操的更狠,她不长记性,故意和他作对。
两人的事很快被其他人发现,陈年也坦荡,直接承认了和她在谈恋爱,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
他们自然不会说陈年的闲话,李幼渔就成了替死鬼,关于她不堪入目的谣言被传的有鼻子有眼。
这天李幼渔依旧想着偷偷溜走,放学铃一响她就拿着包往外走,被等在教室门口的陈年抓个正着。
一群人看着他半强制的搂着李幼渔往体育馆走,议论声几乎能把人淹没。
去体育馆做什么,你训练还没结束吗?她奋力挣脱着陈年的桎梏,被他轻而易举制服。
要不是为了抓你我能练到一半偷跑出来?
那,那等你结束了再来找我啊,我不要去体育馆。
有一次陈年把李幼渔带到体育馆的器材室操,她被他按在军绿色的垫子上从背后插入,圆润的乳房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穴里流出来的水把垫子都染成了深色。
自从上次说了之后,陈年买了各种各样的套子,还带螺旋的,顶着G点时舒服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咿咿呀呀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