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
“你上。”
“老夫暗中教你。”
苏文景有些不服,开口传音道。
“哈?”
“这不符合规矩吧?”
顾锦年没想到苏文景让自己这样做?
“稷下学宫没有这样的限制。”
“这次的棋道,意义不同,有天命加持,不能错过。”
“如若被发现了,丢人的也是我。”
“锦年,你应当懂些棋道规则吧?”
苏文景不管那么多,反正天命印记要紧,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文景先生,这不太好吧。”
“学生懂是懂得规则,是我老舅教的。”
“可真没必要。”
“这天命少这一道,也没关系吧?”
顾锦年开口,实在是有些无奈,虽说这棋道蕴含天命,可也不能这样啊。
没意思啊。
“大世之争马上就要开始了。”
“若你有新学,还好说点,没有新学,又舍了这棋道天命,那岂不是白来一趟?”
“老夫混迹儒道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干过亏本的买卖。”
“你去即可。”
“被发现了,也是老夫的过错。”
“锦年。”
“这个时候,就别在乎什么礼仪之道了,你待会看学术之争就能看到,这帮人没一个是讲道理的人。”
“只要能成事,有时候做点牺牲也无妨。”
苏文景很认真。
让顾锦年去下棋,他在后面指挥。
面对苏文景如此强硬的态度。
顾锦年叹了口气,但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朝着前殿走去。
不过顾锦年不打算听从苏文景的说法。
虽然说成大事者不拘于小节。
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