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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到灯光下一照,发现盆栽里竟被倒了中药渣子,与泥土混在一起。
“哪个缺德货,把中药浇在盆栽里了?”桂嫂惊呼了一声。
陈艳兰察觉到不对劲,捂嘴了嘴,问道,“这味道闻着,像藏红花和麝香,这谁倒的?”这种药,光是闻着,都容易滑胎。
莫非是有人要害她小产?
陈艳兰越想越不对劲。
桂嫂突然提到:“我今天晚上,看到方姨在煎药,我问了一句,她说是白小姐今天给云浅把了脉,开了药方给她补气血。”
下午,韩医生给陈艳兰打了电话,说到了白颜的事。
陈艳兰心中还暗自恼白颜坏了她的好事,却左右想不通。
在她眼中,白颜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却不像是那种与世无争的女人,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可陈艳兰总觉得,这个女人心眼不少。
看起来,白颜好似是在给云浅解围,如今一听说白颜给云浅开了药,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陈艳兰道,“你替我去打听打听药方。”
“好。”
桂嫂这就去了。
半个小时后,她折回来了。
方姨对桂嫂有所警惕,只说药方是用来补血的,煎的药,云浅都喝下去了。
陈艳兰道,“她没喝,全倒这里头了。”
桂嫂道,“我研究了一下这药的成分,药渣子里有藏红花,味道闻起来,也夹着一些麝香的味道,活血的。”
活血
寻常人喝没有大碍,但孕妇喝了,容易胎停,滑胎。
莫非
陈艳兰坐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那白颜是懂医的,莫非,她把脉的时候,发现云浅她怀孕了,所以,偷偷开了这种活血的药方。”白颜以为云浅肚子里的孩子是司夜擎的,她必然是容不下这个女人怀上司夜擎的种,所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
桂嫂道,“夫人真是太聪明了,的确有这种可能!”
陈艳兰眯了眯眼,“也就是说,云浅当真怀孕了?”
桂嫂点点头,附和说,“我也这么怀疑。”
陈艳兰看向她,问道:“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是阿擎的吗?”
桂嫂摇了摇头,“我觉着不是。夫人你忘了,之前阿擎少爷那么信誓旦旦的说,夫人不可能怀孕,他如此笃定,必然是证明,他和夫人没有同过房。”
陈艳兰眼睛一亮,“这就说明,云浅若是怀了,肚子里的孩子,必然是傅庭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