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医生了。”
医生这才收了东西放心离开:“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啊。”
看着医生背影消失,傅柏钦才收回目光来看向掌心。
狮子兔整张脸还埋在他掌心里,看着脸很小,软软的。
像是……玫瑰味道的软糖。
傅柏钦被自己这个奇怪的比喻逗笑,这时候眉梢挑了一下,又缓缓放开。
“姜怀,疼吗?”
刚刚还沉浸在自己害怕情绪里的姜怀这时还没有听出医生已经离开了,这时骤然被点名,思索了一下。
傅柏钦感受着在掌心不停扑闪的睫毛,笑了一下。
“医生已经走了。”
姜怀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从傅柏钦掌心抬起头来。
“人已经走了啊。”
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在抬起头时尴尬地看向傅柏钦。
刚才一顿乱蹭姜怀头发都被蹭乱了,额头前毛茸茸的,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两个红色的印子。
姜怀回头看了眼,果然看见医生走了,这时立马恢复了元气。
“好像也不怎么疼。”
傅柏钦见他马后炮,有些想笑:“嗯。”
“确实不疼。”
“所以要帮忙吗?”
“我自己来就行。”
姜怀摇了摇头,从床上趴起来,转身落下衣服。
他这时看了眼镜子,才看清自己现在乱七八糟的形象。
救命:……
这个像是炸毛了的兔子的人是谁?
姜怀睁大眼睛看着理疗床对面的镜子有些不可置信。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在和傅柏钦说了一句“稍等”之后,姜怀连忙冲进洗手间里去整理自己。
五分钟后,一个整洁的狮子兔又重新出来了。
傅柏钦看着他精神奕奕又恢复活力的模样,心底软了一下,这时候转过头去。
“先去吃饭吧。”
“等会儿去公司一趟,我拿个东西。”
这里距离傅柏钦公司并不远,开车十分钟的距离,姜怀点了点头。
两人在公司附近的商业街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