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在面对他的时候没有颤抖:“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自己左拥右抱,就不能放开我,难道你们有钱人,都是喜欢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的感觉吗?”
沈之轩一把把连沫晓摁在玄关的装饰柜子上,每次都想好好的说话,每次她都能成功的把自己激怒。
“不可理喻的是你吧?是不是希望全世界男人都围着你转?”
沈之轩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连沫晓挣扎着,手上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疼,手臂也快逐渐的失去直觉。
她费力的动着双手,想要挣脱他的桎梏,这个男人已经疯了,手肘却不小心碰倒了装饰柜上的琉璃盏,这种彩色玻璃制作而成的玻璃品,重重的砸在了连沫晓的额角上。
等沈之轩反应过来,连沫晓的额角已经流下了一股鲜血,在她惨白吧脸上格外显眼,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他恨不得她能骂他,打他,就这么不哭也不闹,沈之轩放开了她,她扶着柜子,拉上自己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像是额角的那一阵疼痛都化成了她身上的力气一般,她奔跑着,仿佛后面就是一头穷凶恶极的猛兽在追赶她一样。
她不想再在这个如同囚牢一般的地方多待一秒,血逐渐漫过她的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外面是没有出租车的,她去了地下停车场,匆忙的在架子上拿上面前黑色保时捷的钥匙。
坐上车,通过后视镜,她看到了那个如同疯狗一般追逐她的男人就在后面,她毫不犹豫的踩动了油门。
等开过了别墅区这一条公路之后,她才随手拿上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额角上的鲜血,有些凝固,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碎片在里面,停在医院门口,她犹豫着,还是拿上口罩,走了进去。
额角上有些碎片,好在处理的还算及时,要是再晚一点,伤口和碎片凝固到了一起,和血肉粘连在一起,就不好处理了。
这样的伤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周导演那边电视剧的拍摄。
“过两天过来换药,顺便查查有没有伤口感染。”
“好的,谢谢医生。”
脸上的表情,不能有太多的动作,不然伤口会隐隐作痛,对着后视镜,她看着如同面瘫的自己,如果拍戏怎么办?
在后视镜看不到的地方,一辆灰色的迈巴赫上面,男人一根接一根的吞云吐雾,仿佛尼古丁并不能减轻他内心的痛苦。
检查处理得没有问题之后,开上车,回到了自己租住,离帝酒不远的公寓。
很久没有过来,索性这里东西不多,海希也偶尔过来拿东西,家政阿姨也有按时过来打扫一切看起来,还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伤口不能碰水,连沫晓洗澡都很小心,花了接近两个小时才洗漱完,一身疲倦,刚碰到床,就沉沉睡了去。
随着闹钟的呼唤,连沫晓动了一下,额头的伤口没有那么疼了,慢慢的从床上起来,这里离片场不远,不同于别墅区,会比这里到片场更远一段的距离。
她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拾缀自己,不过这种情况,不知道对于拍戏有没有影响。
一大早,连沫晓带着爵士大帽子,一身黑色宽松背心裙就到了片场,这里的记者和狗仔依旧把附近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