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秘密行事,你带那么多人去做什么?”秦悠悠觉得甚是讲不通。
“寿南山试练之地附近聚居了一群草寇,自然要清剿干净才好方便行事。而且他们知道了那个洞穴的事,万一传扬出去,又或者趁着我们还来不及修复之前就硬闯进去大肆破坏,岂不麻烦?”
这些事在秦悠悠亲眼见过那尊大炮,读过白玉台上圣祖留下的真迹之后,就再算不上秘密,所以严棣回答得十分爽快。
秦悠悠想了想,接受了这个答案。
要修葺维护那个山洞里头的机关,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事,有乔叔叔那帮人在附近更是绝对无法瞒住他们秘密进行。
听严棣的口气,当日如果不是因为她横插一手救走了乔木查等人,以他的行事风格,极有可能将山寨里的人杀个鸡犬不留以图彻底将此事彻底掩盖住。
想到这里,秦悠悠不敢再往下细想,转而追问另一个她更关心的问题:“我在寿南山之时是易了容的,你后来怎么会认出我?”
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你颈后有个枫叶形的红色胎记,没人告诉过你吗?”严棣闭了闭眼睛,不着痕迹地吸气道。
秦悠悠探出爪子在他胸口上用力掐了一下,恶狠狠笑道:“你别玩花样,就算你真的是十八品,也解不开我的‘锁筋凝肌术’的。哈哈,向伯伯如果知道我用这门秘术收拾了你,一定会很开心很解气。”
她口中的“向伯伯”自然就是医圣向天盏,她知道事后严棣稍微想想就会猜到这门秘术的来历,所以也懒得隐瞒。
天下间能够对人体如此了解,仅仅用细针就能镇压住武圣级别强者的,除了有医圣之称的向天盏,也没有几个了。
秦悠悠伸手摸摸自己的后颈,她知道那里有个红色的胎记,不过一直没有太注意,那个位置有衣领长发遮盖,一般人也不可能看到。
她回忆当日在寿南山的装扮,她好像是易容成了一个干瘦少年,把头发都束了起来。
对了!她带乔叔叔他们撤退的时候,被通道出口外的树枝挂破了后领,她赶着回去启动机关断后,顺道给带队的圣平亲王好看,结果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她满肚子怨气地又在罪魁祸首的胸口上掐了一下,恨恨咕哝道:“你眼神也太好了吧,这么远都看得见。”
当日她向严棣比完中指,马上转身启动机关阻止他们的追击,这个过程中她与严棣至少隔着几十丈远,他竟然连她颈后的小小胎记都认得住,确实眼力惊人。
解决了心目中长久以来的疑问,秦悠悠对将来再次易容时成功骗过他也有了信心。开始继续拷问其他问题。
“你把我哄进禁地里来,不是给我恢复修为、利用我的机关术这么简单吧?说说看,你还做了什么手脚?”
严棣淡然道:“只有你暗算亲夫,我会对你做什么手脚?”
“你还想骗我么?我看起来有那么好骗?”秦悠悠的爪子不客气的探到他身上又掐了几把,妖怪相公的皮肤光滑而且充满了弹性,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掐起来手感特别好。
不过这种级别的虐待对他而言当是挠痒痒都有些勉强,他根本不在乎,连哼都懒得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