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晚了。”
他没有回头,依旧注视着窗外,只不过略微放松了站姿,让身后之人抱他抱的更舒服些。
“对不起嘛~你也知道,他看我看的好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来见你的。”
见月顺着杏寿郎腰间的皮带摸到他的腹前,轻挑拿手指一勾,就将他勾地转过身来,不得不面对面看着她。
“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她抬起头仰视着他,可怜兮兮地撒娇求饶。
杏寿郎看着见月依旧放在他下腹腰带上那根白生生的手指,眼神一暗,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将她狠狠地拉进自己的怀里,低沉着声音道:
“既然如此,你就该早点和他解除婚约,到我身边来,见月……”
最后那两个字,藏匿在晚风中,微不可闻。
和对方无限贴近的见月,却将其听的一清二楚,她柔顺地趴在杏寿郎胸前,一根手指还在把玩他胸前的绶带。
闻言,她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满的缱绻缠绵,
“嗯,会有那天的,很快就会有的。”
这么说着,她的眼里,却是一派事不关己的漠然。
宴会正厅,灯火通明。
铃木雅站在一对老夫妻面前,向对方介绍着见月和义勇,
“这是我的干妹妹竹之内见月,这是她的未婚夫富冈义勇。”
看着一袭典雅白裙的见月和西装革履的义勇,老夫妻和蔼笑着,止不住地夸赞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等到铃木雅和宾客都走了,原地只剩下他们两人,义勇才沉下眸子,如深渊般的蓝眸在金丝眼镜下更显禁欲,对着见月质问出声,
“你方才去哪了。”
“我吗?”
她的一只手臂还被对方挽着,闻言,无辜地眨眨眼,另一手从身后一摸,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朵纯白的芍药来。
“我去为你摘花了呀~”
见月攀附在他的身子一侧,将那朵娇美柔弱的芍药花,别在义勇胸前的皮质背带上。
纯白单薄的花瓣,在对方挺阔的胸膛前摇曳,极致的柔美与强硬,碰撞出令人心惊的美感。
他穿着一身剪裁良好的白色衬衫,本该清爽干净的穿着,却因为主人过于挺拔健美的身材和桎梏在胸腹间的那根纯黑皮质背带,而显出几分涩气的禁欲感来。
见月的手在义勇胸前别花的那一下若即若离,让义勇身子一僵,喉结微动,反应过来之际,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
被束缚住的见月却没有惊慌,不退反进,反而踮起脚尖,拿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喉结,甜腻的撒着娇,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呀,怕我找野男人?”
胸前的芍药,随着见月的越来越近,逐渐被阴影覆盖,微微颤动。
义勇还想再说些什么,瞧见有宾客即将经过他们所在的角落,连忙放开她,恢复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转眼间,又变成了那副一丝不苟将白衬衫系到顶,却还闷骚地戴着金丝眼镜和皮质背带的禁欲样子。
见此,见月单手托腮,闷笑出声。
真可爱啊,好想扯掉你冷静自持的外衣,一口,一口,吃掉你。
“嗯哼~”
不成曲调的哼歌声在花园里的柱廊里响起,见月独身走在其中,各色花草顺着木架垂落,天然地隔绝出一层草木的屏障。
珍珠一般光泽的缎子顺着她的曲线勾勒出柔美的线条,v字的走形使得见月的后背露出大半来,如蝶翼般的肩胛骨,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显出几分颓靡和暧
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