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个出头鸟,后续,人们也就敢跟从了。
继力一家父子三人走后,半个时辰过去了。
就在嬴政以为没有人再来时,开始有人或背着箩筐,或拉着木车出现在会堂前。
也多亏了下江里刚修好的户户通网路,否则,有些粮食,靠背,没有数十成年壮汉,还真背不完,也背不到里务办事处。
这下,嬴政等人就没有守株待兔的清闲了,而记录的记录,统计的统计,谈话的谈话……
“爹,你说,我们家真的没事了吗?”
屋内,力二看向力,语气中充满不确定地询问道。
“这,咱也不知道啊!
依据咱们这位少年里典的行事作为,想来咱们家是安全过去了吧!”
力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朝令夕改这种事,历来做的也不少,往后也不会消失。
“但愿吧,希望爹你再一次选对,否则,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就交在这上面了。”
力大因未来飘渺,显得有点沮丧。
“不说这个,从明天开始,你们都得去上工,上工休息时间,回家来耕种。
没有这些粮食,我们家的日子可过不下去。
如今还了,就得去挣回来。”
力的话引来力二吐槽。
“还不是你要求送回去的。”
“你说什么?”
“没,没,爹,明天我们就上工。”
春耕在即,嬴政和杜哲正筹划带领乡民修建水库和水渠,做好农耕的水利保障。
……
红日西斜,结束了一天明媚的时光。
真可谓是,再如日中天的盛华,也终有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刻。
哪里存在什么亘古不变。
即便明日黎明时分,红日会再次升起,但此时非彼刻,此日非彼阳,终究还是换了新貌。
“没想到,他们中,还是有清醒的人的,也避免把柴刀弄得太红。”
嬴政送走最后一位后,喝了口茶水,缓解已经干涸的喉咙,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杀气可见。
杜哲也同样润了下喉咙,表情冷漠地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既然执意如此,那就送他们一程又何妨?”
“我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要分清主次,控制范围,这其中,有个度。”
“为什么?
他们不也享受了这些贪腐所带来的好处吗?
怎么就能免于所带来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