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嘛,不见得是一条心。
没看阎老三自始至终没吭声吗?
“呵呵,一大爷面子大,要是能说动厂领导,那就去说吧,我没意见。”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不见得这么想。
易忠海显然没弄明白什么叫政治,别看他高斌官儿不大,可好歹是政治权力中心的一员。
不管是哪位领导,想要处置高斌手下的人,都得跟他打个招呼。
卖不卖领导的面子,得看高斌会不会做人,可要是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越过高斌安排他手下的人,那就是不讲规矩,传出去,领导的面子都挂不住!
等着吧,傻柱要是想从他手里过关,不狠狠放点血是不可能的。
说完,高斌推着车来到屋外,把车锁好以后,径直进了屋门。
易忠海张了张嘴,都没机会说话,脸色愈发难看。
高斌这小辈儿似乎不卖他的面子啊,这可麻烦了。
这时,阎老三开口了:
“一大爷,这事儿啊,恐怕不好办咯。”
易忠海听到阎埠贵神叨叨的话,不禁皱眉道:
“三大爷,你有话直说不行吗?”
阎埠贵摇头晃脑的说:
“呵呵,我也不确定哈,这小高现在是厂里的领导了,而且又是傻柱的直属领导,刚刚上任。
你就算找到厂长,人家也得先跟小高通个气儿才能安排,不可能直接越过他,那相当于撕破脸。
虽然厂长不怕,可也没这个必要,如果把下面人都得罪了,他这个厂长的位置也不安稳不是?”
阎埠贵是挺能算计,但他也确实懂点官场的道道儿,这小眼睛里憋着不少东西呢。
易忠海一听,老脸顿时黑了一个色号:
“这么说,不管我找谁,最后都得高斌那小子松口,柱子的事儿才有解?”
“对咯~~~”阎埠贵摘下眼镜,随手用衣角擦了擦镜片,接着道:
“我看呐,高斌也没想针对傻柱,多半是傻柱那孩子脾气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把人家气着了,而且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不得不下重手立威!”
易忠海摆了摆手:
“现在说这些没用,我让何雨柱找高斌道歉。”
“呵呵,得嘞,您先忙,我去高斌家坐坐。”
易忠海回过头:
“你去干什么?”
“人家孩子刚没了爹妈,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又是对门邻居,上门慰问一下不应该吗?”
阎埠贵振振有词的说。
易忠海却知道这小老头儿的算计,八成是要去拍高斌的马屁了。
懒得理会,背着手去找傻柱谈话。
这边儿,阎埠贵回屋拿了小半瓶酒,还有一小碟花生米,摇头晃脑的朝着高斌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