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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流云飞袖(第1页)

神马堂上人越杀越多,神马七杰带的众勇士也赶了来,但鬼愁谷一面却只有王砍十多人在堂上苦斗,王砍倒也罢了,手下众人虽然武功高,但总也打得精疲力,一个叫白眼狼白不吃的刀疤脸被人用剑穿透了肩头,若非同伴的另一人出手相助,对手补上的一记穿心剑当真便要了他命。

白不吃转眼看了看自己的肩头,救他的那人分心之下,被他的对手得了机会,一支判官笔已是向他章门穴递到,白不吃却故意放得那人的笔离得他身上不到四寸时,突地一把抓住笔头,自己右手提着的护手钩脱手向剑剌自己那人掷去,空了右掌便劈向那使笔的人顶门,救白不吃的那人叫孙天齐,见自己的对手被白不吃抓着了一支笔,另一支笔攻出时,便少了回护,白不吃虽然奈何不了他,但自己却是生力之人,提剑剌出,直指那人破绽,那人少了一支笔,立时便有些手忙脚乱,旁人想要帮他的手,却又被另外两个鬼愁谷的汉子挡住了,白不吃这一掌虽然

也有破绽,他却避得了剑避不开掌,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他头顶百会大穴上,两个眼珠子都被掌力震得脱飞出眶,连惨叫也不及发出,便即毙命。

两人虽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但白不吃总也是受了伤,又失去了兵刃,同伴众人虽能帮他们一时,但却也只能帮他们支撑一时罢了,王砍虽然还能不败,但这些人却已是险象环生了。

王砍突地拨地跃起两丈,喝道:“看爷爷的暗青子!”

众人见他武功之高,在神马堂许多人围攻之下竟丝毫不落下风,心头已是吃惊之极了,忽地见他跃起,只道他是要逃走,正在跟着跃起相追,突地听得有暗器,心头一懔:“这大恶人苦心来找神马堂报仇,又怎会轻易地逃走?这人武功已是这般了得,他的暗器只怕当真是防不胜防,总也要小心为是!”

所有的人都打了这个算盘,立时便跃身相避,及至跃起身时,却根本不见有什么暗器打出,知道上了当,接着便听得王砍大喝道:“好孙子,快些结阵自保!马上帮手便到!”

白不吃右边肩头剧痛,直痛得眼冒金星,亏得左手抢了支判官笔在手中,加之鬼愁谷众人不顾自身,死命维护,总算死里逃生,咬着牙关死命撑持,此时听得王砍如此说话,精神一振,神马堂的一人小花枪伸将过来时,被他微一侧身,那枪便剌了个空,接着便死死地夹在肋下,左手的笔当作甩手箭一般发出,那人武功实在低微,被沉重的铁笔打在额头,白不吃痛得眼冒金星,那使花枪的人非便眼冒金星,而且天悬地转之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软软地昏倒在地,围攻鬼愁谷的神马堂中人越杀越多,眼见连能容下三四百人的神马堂大堂都已挤得水泄不通了,显然是自己这边大占上风,鬼愁谷这十来个人不过半个时辰,便全都要被斩作肉酱了,背向王砍那边战团苦斗孙天齐一伙人的十来人突地听得身后一声凌厉的锐风响起,便已死在了王砍的刀下。

王砍冲破隔绝,跟白不吃众人会合在了一起,众人见他亲自过来相救,齐地精神大振,王砍的大刀所到之处,神马堂中的人只要兵器被稍稍碰触,便再也拿捏不定,片时之间,地上便落了好几件刀枪剑笔,王砍大声叫道:“吸血鬼,你还不出来么?”

长孙庸厚本来人多势众,只不过是担心这姓王的暗中伏下了诡计毒手,这才迟迟不下重手猛攻,就是要逼得王砍自

顾不暇,把帮手一个个都叫出来,否则王砍也不可能轻轻易易地便跟孙天齐他们会到一处。

只听得大门之外一个懒淡的声音清晰已极地传到所有人的耳中:“吸血鬼是鬼,鬼只在晚上才出来的,现在还是白天,他自然不出来。”大门本已洞开,门外挤满了神马堂中赶来的人,众人本来因为神马堂的动武的人太多,在外的人根本施展不出什么来,众人也试过发丧门钉铁蒺藜袖箭飞刀,非但伤不到敌人,而射出去的暗青子莫名其妙地倒激回来,反倒误伤了几个自己人,于是一直看着大堂中的战况,只等得了机会便出手,听得背后又到了敌人,却连头也不及回,便已被制住了背心的穴道。

长孙庸厚此时已得了空闲在一旁督战,看见门外刚有人说话,自己手下的人便死了二三十个,心头也实在是震骇莫名,还在吃惊,这才见一个独臂人旁若无人地走进神马大堂,挤在外围的众人即使是背对了他,也觉得有股森然的寒意透背入心,愕然回头时,被那独臂人的气势所慑,分开两边让出条路。

长孙庸厚怔了怔:“怎的这吸血老张断了一条手臂?”接着便省悟过来:“这人是乔断手!他一定是乔断手!不然吸血老张再高的武功,新断了手臂,也决然不能一出手便杀了我这么多人!”再一回想刚才这人说话,内功之深,实在是深不可测,此时神马堂的人都停下了手,看着乔断手,王砍手中刀光一闪处,一刀又杀了四个人,若非是长孙庸厚身边一人见机得快,把长孙电拉得开了,长孙电也非送命不可,饶是如此,长孙电还是退得迟了些,伸刀去格王砍的刀,被砍断了右手的三指头,只留下了拇指和小指。

神马大堂外的光线射进来,众人从内向外反看不清乔断手的面目,长孙电只觉身上寒意彻骨,连手上断指之痛也不觉得了,长孙庸厚只看了乔断手走路那悠悠荡荡的步子,便知道这人是个软硬不吃、眼光老辣而且武功绝高,绝顶难惹的人物,虽只他一个人现身,自己竟也心头委决不下起来,定了定神,这才道:“来是可是鬼愁谷乔断手?”

乔断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是我,怎了?”

长孙庸厚也是雄踞一方的武林大豪,不过片时间便镇定了下来,沉声道:“神马堂远在关外,跟阁下无怨无仇,阁下何苦跟老夫为难?”

乔断手叹了口气:“你没惹我,但你是王老大的仇人。王老大跟我们是兄弟,我们兄弟的仇人自然便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仇人。”

长孙庸厚哼了一声:“当年全天下学武之人都攻杀鬼愁谷,这么说来,难道整个武林中人,全都是你们的仇敌了么?”

长孙庸厚这话本有说对方不自量力的讥剌之意,但乔断手想了想,却道:“不错,武林中人,本来就全是鬼愁谷的仇人。”

长孙庸厚若在平时听得有人用这种口气说这句话,决不会有半点放那人在心头,说不定还会觉得可笑,但此时听得乔断手这般说话,体味着话音里的无奈苦楚和嫉愤怨毒,他实在听得只有怔住,想要干笑了掩饰,那干笑却干结在了喉头笑不出声来,喉结滚动了几下,竟还是无从对答,怔了怔,才道:“那么你非要跟老夫的神马堂作对了?”

乔断手看着王砍笑笑:“这个你自然不必问了!你一直没有出死力对付王老大他们,想必是要等我们出来,好一网打尽是么?”

王砍也笑了,对着外面叫了

声:“拿了长孙老儿孙子的头来给他瞧瞧!”

王砍的话音一落,便见一个血疤纠结着头发的人头冲天飞起五六丈,对着神马大堂上被王砍踏破的大洞落了下来,神马堂上众人一个个看得分明,那当真便是长孙子奇的人头,长孙庸厚先前虽也料到自己的孙子也是遭了毒手,此时见得确实,两眼大睁,眼眶也绷出了血丝,大叫一声,便即昏死过去。

王砍见状,却秘乔断手使了个眼色,乔断手空袖突地伸长了七尺一截,明明软袖空虚轻飘,但他这一招来得举轻若重,竟然一个神马堂中的人被一袖撞在心口,吐着鲜血倒飞着肩头撞着身后一个跟他打一样主意想要帮老堂主挡这一记攻势的另一个半秃了头的大胡子的头上,那大胡子再非但撞得鼻血长流,鼻梁骨断了,连头骨也被撞得散了架,倒地不过片片时,耳中也流出血来,显然是活不成了。

神马堂上突地一人失声喝道:“流云飞袖!长白天池断臂老魔头的流云飞袖!”

乔断手眼光如戟如剑,向那说话的人森然望去,长袖也随即到了那人面门,那人一大把的长胡子,少说也有七十来岁年纪了,被他有如实质的眼光看得心头一懔,暗暗惊异地道:“这独臂人乔断手原来便是当年断臂的天池老魔头的徒弟,只是他武功怎生这样了得?柔袖硬用,较之昔日的天池老魔,竟然全无半点逊色?”

只是高手交手,哪容得他分心?那老头子一出口叫出流云飞袖,乔断手空袖已结结实实地打在他头上,那老头子的颧骨被重锤一般的衣袖打断点点碎裂,左半边脸向内陷塌了进去,紧接着头开脑裂,脑浆并着鲜血飞溅洒落,神马堂上拥了有几百人,却被这惨厉的死相惊得呆了,一个个有如冰水浇头,白不吃众人乘机反攻,片时之间,几个手脚慢又靠得太近的神马堂中人惨死在乱兵之下,而鬼愁谷虽然人少,但一个个武功却实在高得很可以,众人虽然带了彩,一个个咬着牙关却还能死战,双方数次进退,地上全是神马堂中属下的尸体,鬼愁谷一方却连一个人也没有死,这却也实在是叫神马堂的人心头发寒。

长孙庸厚悠久悠地醒来,忍不住一声长叹:“我苦命的孙儿呀!”

王砍手里的大刀东挡西荡,一面撮唇打了个尖哨,神马堂众人虽多,但鬼愁谷十二三个人便跟他们打了个旗鼓相当,此时听他作哨响,众人再是蠢笨也都知道他是在召集帮手或是要调换打法了,心头惴惴之间,听得屋顶破洞处传来桀桀怪笑:“王老大,你莫急,莫要信那姓乔的的话,俺是不怕太阳的吸血鬼!那长孙老儿交给我便是!”

神马堂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老头子,拥护在长孙庸厚身侧,这三个老头子太阳穴高高地鼓起,手指又短又粗,眼神凌厉如刀,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吸血老张疾箭一般地扑向长孙庸厚时,只一个眉心略偏左些有个黑痣的老头子出掌相接,两人掌力相接之下,那老头子一连便退了三步,面色惨白,另外两个老头子也齐地脸上变色。

吸血老张一直藏在房顶上,本来下面神马堂的人不少,不难发觉他的,只是神马正堂上厮杀得太激烈,众人无心分神,只想要等杀堂中的十来个人,这才让吸血老张在房顶安安稳稳地藏着,他却把这堂上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鬼愁谷的众人激斗之中遇险,也是他暗中出手相助,他手法高明,又加上神马堂心神不属,也全然没一个人看出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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