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李令月既羞又恼,不知该如何作答。
最后,她慌得只好说出实情:“我躲开贺兰哥哥,因为他靠近时,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想起另一个人,不自觉地就避开了。”
袁一皱了皱眉:“另一个人?薛绍?”
李令月惊奇道:“薛绍?你说的是我姑母阳城公主的儿子,薛绍?”
听她说得很生分,袁一不免有些意外:“你跟他不是青梅竹马吗?现在听你这么说,怎么感觉你们挺疏远?”
“我跟他好多年都没见过了,不是你提起,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个人存在。还有,只有喜欢的人才叫青梅竹马,至于那些不喜欢的,那叫亲戚关系。”
袁一满是怀疑道:“你这是有多嫌弃他?”
“嫌弃谈不上,顶多就是不喜欢。我记忆中,他是个小胖墩,呆呆傻傻的,特别喜欢粘着我,就像狗屁膏药甩都甩不掉!”
听到李令月言语满满都是嫌弃,袁一笑道:“你不觉得,看人只看脸这样很肤浅吗?”
“我那时才多大,除了会看脸,还懂看什么?”
“那时?现在你的肤浅审美,好像从未变过吧?譬如贺兰敏之。”
见他竟抬出贺兰敏之反驳自己,顿时词穷的李令月,气恼道:“为什么你们这么男人可以喜欢罂粟,我就不能喜欢贺兰哥哥?”
“我可以理解为,你喜欢贺兰敏之,只是贪图他的美色?”
见争不过他,李令月气得涨红了脸,吼道:“没错!我就是贪图他的美色,满意了吗?”说完,她转过头生着闷气。
“喂,你不是真生气了吧?不如,我也承认贪图美色,喜欢罂粟。你是女色魔,我是大色狼,我们都是一丘之貉,互不相欠。总该消气了吧?”
李令月怒瞪着袁一,用命令的口气道:“不许喜欢罂粟!”
袁一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为什么呀?”
李令月极其不爽道:“你分明有爱的人,不但亲了我,现在还说喜欢罂粟。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禽兽吗?”
袁一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瞧你这酸溜溜的样子,该不会吃醋了吧?慢着,你想到
另一人,该不会是我吧?”
李令月眼神躲闪,笑得极为尴尬:“什么?你?我……”
她吞吞吐吐地说了阵,最后撑不住,只好吐露实情道:“没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狗奴才,会莫名其妙跑进我脑子,搅乱我的思绪。就算再奇怪,再不想,可它就是发生了,我无可奈何!”
见她这副心慌意乱的模样,袁一嘴角的甜笑越发明显,他动情道:“其实你更过分。不但跑进我脑子里,还霸占着我的心。让我甘愿变成瞎子,不再看任何人,只想远远守着你,一辈子就这样耗下去。”
听到这番表白,李令月的慌乱变成了得意:“我还真没发现,原来你这么迷恋我。所以,刚才趁我不备,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啰?”
袁一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李令月像想到什么似的,低头沉默片刻,略有些愧疚道:“那她怎么办?”
他眼神变得迷离,嘴角笑意却依旧:“没有她,只有你。我知道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你都从未变过,只是走远了,远得模糊了罢了!”
“若一切真回到原点,你并不会喜欢我,而我也不会爱上你。因为,那时我一心只想着扬名沙场,并不会把儿女私情心上。”
“而那时的你,还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坏丫头,能看到只有贺兰敏之,哪会在意我这个奴才?”
“我们之所以会爱得如此深刻,无可替代,并不是一天之中,一时冲动。而是,我们经历太多太多,我们相互陪伴,相互依偎。”
“我们承若,遵守,重聚,我们这一路走来何其艰难,正因为艰难,才让我们将彼此珍若生命。”
此时,李令月已泪雨下,她伤情的摇着头:“我知道。别说了。”
袁一不由皱了皱眉:“你不是她。她不会知道。”
李令月用指尖摩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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