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哥,你这是拿天下做赌注,我不认为这赌局会有赢家,天下百姓难道因为你的赌局而白白丢掉性命吗。”
东方文道:“打仗一定会有人死,难道你能保证天朝百姓、天朝士兵不会死吗,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们对那四个帮派复仇,以至于如今控制住皇帝,这才有了现在的战事,难道我们复仇错了吗,难道我们为了天下安稳就放弃父亲之仇?你从梁城出发与那四个帮主见面时难道就没想过会有今日的局面,我记得前几日你还说过担心周边各国的动向,想来心里也预料到了今日之事吧。”
“我虽然知道会有今日的局面,但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的国家同时对天朝开战,如今的天朝岌岌可危,我们还在这不知所措,这难道不是置天下百姓的性命于不顾吗?”
东方文道:“不知所错的人是你,你之所以认为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是因为你没有看清我究竟在做什么,那些国家残杀我朝百姓你以为我不着急吗,可光着急有什么用,你能救下他们吗,如今到处都在打仗,你就算有通天的本领又能救下多少人。而我现在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保住天朝的根基。”
东方武刚才还有些急躁,听了东方文的话略显平静地说道:“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过我在赌,而我赌的就是那几位将军的血性,赌的就是那几位将军的忠心,而这次议和就是我的赌注,我赌那些将军听到这件事后会进宫请战,到时候领兵打仗的人有了,粮草我自己出,你让剩下的人一同出战,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赢。”
东方武道:“凡事要多想,万一……万一没有打赢呢。”
“那就更简单了,我会解除对皇帝的控制,与你一同出发去边境,将那些混蛋全杀了,亦或是直接杀了他们的皇帝。总之,真到了那一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天朝。”
东方武道:“好,既然哥哥已经有了打算那我相信你。”
第二天的朝堂在压抑的氛围下散朝,午后,各国使臣先后来到雅馨阁,七位使臣坐在一旁彼此之间相互交流各自取得的战果。
北戎使臣宇致忠趾高气昂道:“诸位,我北戎大军昨日又攻下四城,说来惭愧,我北戎大军何曾这样慢过,往日攻城都是手到擒来,不过也是,我们的对手毕竟是天朝嘛,实力还是有一些的,经此一役我们回去要好好整顿兵马,争取取得更大的战果。”
余下的使臣略显苦涩,心道反正现在是与天朝作战,没必要与他争个高低,附和几句便过去了。
南越使臣越尚崇一脸的开心道:“我们南越虽然比不上北戎实力雄厚,但也拿下五座城池。”其他使臣纷纷祝贺。
西凉使臣朴辛道:“我们西凉也不差,又攻下三城。”话音刚落,也是迎来一阵祝贺。
后楚使臣项勇道:“相较于前一日,昨日我们攻下三城,比预计的快一些。”又是迎来一阵祝贺。
大离使臣力致道:“诸位动作迅速,我们倒是慢了些,只攻下四城。”
月羌使臣杜怀义道:“力大人过谦了,这才过去两天,今日说不定就能追上来了,我们其实也没有多快,只拿下五城而已。”
东河使臣水渡湘道:“诸位都是占领过城池的,不像我们还没上岸呢,不过今日过后,最迟明日,可就说不准了。”
其余使臣纷纷行礼道:“提前祝水渡大人上岸成功!”
水渡湘回礼道:“也祝诸位取得更大的战果。”
七位使臣哈哈大笑。
东方文对东方武说道:“弟弟,这次谈判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凡事要冷静下来细细琢磨,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因小失大。”
东方武来到雅馨阁,听到里面很是欢快的氛围心里一阵怒火,但很快便又平静了下来,推开门,自信的走到七位使臣面前坐下。
北戎使臣宇致忠冷笑道:“你是何人,进门前难道不知道敲门吗,都说你们天朝人是谦谦君子,怎么今日得见如此没有礼数。”
东方武道:“这可怪不得我,我在门口敲了许久,没想到你们说话的声音如此大,竟然没有听见我的敲门声,都说你们是外族,今日得见果然与我们格格不入,还真是没有一丝国家大臣的样子。”
南越使臣越尚崇道:“我们说话的声音本就如此,难道就因为到了你们天朝就要改习惯不成,你们以为声音大那是你们说话声音小,身为男子声音自然洪亮,难不成要像个女人一样,说话小声小气,贵国风范我们可学不来。”
东方武道:“既是如此想来你们也听惯了平日说话的声音,外面的声音你们都没听见,或许是你们的耳朵有问题,我们天朝一向与人为善,倒是很愿意为你们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