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尾音藏在旖旎的亲吻里。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亮了一宿的台灯渐渐变得若有若无。
江璨抱着裴与墨,“好点了吗?”
裴与墨摇了摇头。
他靠在江璨胸口,不能挣脱,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从购买回来后只穿过一次的礼服裙仍是圣洁干净的颜色,凌乱的纱裙被揉出的褶皱像是盛开了一朵朵斑驳的花,遮挡不住那满身暧昧的痕迹。
江璨视线落在裴与墨的锁骨,指尖不小心勾起一道星星点点的丝带。
这是裙子后面的绑带。
它没有拉链,穿在身上靠的是细密交织的丝带。
所以裴与墨是怎么穿的呢?他肯定是不许别人帮忙的。
江璨不敢想,一想就又忍不住地口干舌燥。
觉察到江璨又有了晋江不可描述的意图,裴与墨弓起身子想要避开,苍白的手指从微微紧绷的肩背上划过,到底没舍得用劲,只留下浅浅一道划痕。
他哑着嗓子警告,“江璨。”
但很遗憾,这已经不是拒绝就可以轻松结束的时候。
等这场裴与墨强取豪夺变成裴与墨被强取豪夺的戏码宣告结束后,放在床头的闹钟都响起来了。
沈秘书是在早上八点接到裴与墨通知,说他今天要在家办公的。
也不算意外。
毕竟昨天他是眼睁睁看着裴与墨亲自扛着个麻袋出来,麻袋里装着个江璨,加上上车前狗腿地扶那一手,四舍五入也算是裴与墨囚|金丝雀的帮凶。
家里有金丝雀陪着,谁愿意苦哈哈地上班呢?
书房的门没有关,沈秘书抱着一摞资料走近,蹑手蹑脚地往里边看了一眼。
裴与墨正坐在窗前,桌上一杯染了满屋子苦味的咖啡,阳光像什么柔和的滤镜般,为他的眉目拢上一层暖色的光晕。
黑眼圈很重,是没有睡好?
可心情看着还不错。
沈秘书心下稍定,叩门,“裴总,这是今天要处理的文件。”
裴与墨:“嗯,进来。”
正伸手要接,顿了顿还是放下,颔首道:“放下吧。”
裴与墨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波澜不惊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等沈秘书转身,神色里才透露出些许不适。
他本以为只有走路会不舒服,没想到才抬了抬手,手臂到肩膀,甚至到腰的一整块位置,都跟着酸疼起来。
又熬着看了两沓资料,江璨所处的房间里还没有声响,裴与墨想了想,还是起身,抿着唇一步一步走回去。
入目没有一点昨夜荒唐的痕迹,江璨在他昏睡过去前,就把房间里全部收拾好了,把两个人都洗漱干净,换了床单,甚至还给穿上了那件绿色的恐龙的睡衣。
结果掀起被角,镣铐还是老老实实地挂在脚踝上手腕上,仿佛从来没有被解开过。
看着睡得四仰八叉、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满足和放松的江璨,裴与墨硬生生给气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崽:啦啦啦
——
每天都在撸小猫,巨软啊,每一只都肥嘟嘟的